鮮活的舌頭。
在上面的入口處,掛著這樣的招牌,還畫了一個大酒杯。
「奇怪的名字。」
秦然評價著,彎腰走進了下面的入口。
貨架、酒桶告知著秦然,他此刻在什么位置。
酒館的倉庫。
而在這個倉庫的一角則鋪著一張毯子,還有一個燃燒了半截的蠟燭。
「抱歉,為了不被那些人發現,我只能躲在這里了。」
「之前我給與您的信息,將我徹底的暴露了出去復興會的那幫瘋子,真是可怕。」
凱特利的臉上再次流露出真誠的歉意。
可話語間,卻暗自流露著,對方現在的一切糟糕境地,都是因為秦然。
對方為什么這么做,秦然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繼續混淆、欺騙他。
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秦然不介意在翻臉前配合一下。
「需要我幫你對付他們嗎」
秦然一皺眉後,這樣的說道。
「感謝您的提議,可我認為還是不要和他們正面對抗的好」
「不、不,我不是懷疑您的實力,身為神子,您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但我只是不想要和那位有關的人扯上太深的關系」
「至少在毀掉昂西蘭科法典之前是這樣的。」
凱特利苦笑的說道。
「看來你對昂西蘭科法典知道的不少」
秦然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肯不想要知道這些」
「您知道聖保羅教堂的神跡是什么吧」
「沒錯,就是您知道的那樣」
「但它可不像那位說的籍籍無名」
「大約在千年前,昂西蘭科可是一位受人崇拜的神靈,即使它的名聲並不好」
「它掌管的是瘟疫」
凱特利看到秦然點頭後,就說道。
瘟疫
秦然一眯眼。
幾乎是本能的,秦然想到了之前校門口的一幕。
「你是說」
秦然試探的問道。
「就如您猜測的一樣,這幾天在城市中爆發出的瘟疫就是受到了昂西蘭科法典的影響,同樣的,那位也是受到了昂西蘭科法典的影響,或許那位本質是善良的,但那也是之前了」
「現在」
「那位早已成為了昂西蘭科法典的傀儡和復興會的首腦同流合污了。」
「而我們則成為了那部法典的獵物。」
對方臉上的苦笑更多了。
「獵物」
秦然看向了對方。
「沒錯,就是獵物」
「您不會以為這次的瘟疫還能夠如同之前一般得到控制吧」
「我有把握,只需要一周不到的時間,這座城市就會成為一座死城,而借助著枉死之人的充斥著怨念的靈魂昂西蘭科會重新復活,成為復興會口中的新神,而且」
「我們是無法逃離的」
「我們都被法典標記了」
「距離那位越近的人,標記就越深」
凱特利說到最後,幾乎是帶上了哭腔。
看著對方的表情,哪怕知道對方是在演戲,但秦然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演得真好。
假如他因為多疑而踏入了之前對方的陷阱。
那么,這個時候一定會是深信不疑了吧
「我們應該怎么做」
秦然臉上配合的浮現了一點緊張後,張嘴問道。
「毀掉聖保羅教堂」
「殺掉那位」
凱特利毫不猶豫的說道。
然後,沒有等秦然回答,對方就繼續的說道:「我知道這對於您來說,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請您想一想整座城市中的人們」
「他們需要您的拯救」
「也包括我在內」
說著,凱特利又一次跪倒在地。
「我會力能所及的拯救我能拯救的人。」
秦然以符合自己角色的口吻語句說道。
這完全就是為了套出對方嘴中更多的消息。
可令秦然沒有想到的卻是,在下一刻,對方就從毯子下摸出了一個包裹嚴實的盒子。
「那位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為了讓您拯救更多的人,我願意拼盡全力的幫助您這是當年我的先祖在打掃戰場時,獲得的一件有關晨曦教會的寶物殘片,它應該能夠幫助到身為神子的您。」
一邊說著,凱特利一邊打開了盒子。
就在盒子打開的瞬間,秦然體內的晨曦之力就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活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