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被清理掉了。」
約翰看著在墓室內來回走動的秦然,有些不太確認的說道。
剛剛秦然才說過的話,約翰可沒有忘記。
「大魚」
約翰低下頭看著還在昏迷的俘虜,大腦不停的轉動起來。
我們的警長嘗試將他所看到的聽到的聯系起來。
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魚是指」
約翰走到了墓室內,向著同樣思考的秦然問道。
「你看看這座墓室。」
秦然答非所問。
「很正常,除了沒有屍體外」
約翰回答著。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里本應該存在的棺材、屍體去哪了」
秦然又問道。
「應該是被處理掉了吧」
「畢竟,凱特利一大幫人在這里,有一具屍體的話,會很不在的」
約翰說著之前自己的猜測。
「嗯。」
秦然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約翰的猜測。
因為這是眼前看到情形最合理的解釋。
假如不是沒有相應的痕跡
一具裝有屍體的棺材,按照墓碑上的時間,放在墓室內至少四十年左右,就算是岩石的地面也應該留下痕跡了。
更何況是這種陰冷潮濕的墓室
真要有棺材放在這里,不要說壓痕了,光是生長出的苔蘚就不是後來者能夠輕易處理干凈的。
至少會殘留一些洗刷後的痕跡。
可眼前干干凈凈的,就和沒有一樣。
「沒有棺材、屍體的墓室嗎」
心底輕聲自語的秦然沒再和約翰多說什么,而是走向了中年人。
「那位初代維恩伯爵是怎么死的」
秦然問道。
「死在了一次突發的疾病中,還有人說是瘟疫,所以匆匆的將屍體連同棺材送入了墓室。」
中年人回答道。
「是你親眼所見」
秦然繼續問道。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會看到」
「都是聽長輩說的。」
「能夠親眼目睹的人,原本應該還有,但現在經歷了那個混蛋的內亂,很多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中年人苦笑起來。
「是這樣嗎」
秦然沉吟著。
他越發的發現維恩家族的不同尋常了。
隨著第二代維恩伯爵的死亡不、不是隨著二代維恩伯爵的死亡,而是對方本身就有意識的推動著二代維恩伯爵的死亡。
不是凱特利。
凱特利也就是一個小卒子。
應該是隱藏的更深的家伙。
一個不僅在算計維恩家族,還在算計晨曦教會的家伙。
「會是誰呢」
秦然坐在馬車內回程時還在思考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個俘虜。
此刻,被捆綁的俘虜已經清醒了過來。
當接觸到秦然的目光時,這位俘虜馬上低下了頭。
但下一刻,對方就又抬起了頭。
「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2567。」
眼神渾濁的對方仿佛夢囈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