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的心意。」
老人面對著那位主教的問話,漫不經心的一點頭,仿佛對方說的就是一些平常的瑣碎般。
「那我稱呼您為維恩伯爵吧。」
「畢竟,在您設計陷害了晨曦騎士團、陰影教會後,我再稱呼您為陛下的話,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位主教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一次的發出了嘆息聲。
「在見到您之前,我憤怒、疑惑。」
「憤怒您的背叛。」
「疑惑您的失敗。」
「可沒有想到見到您之後我卻變得豁然開朗雖然您是帶領著教會的教士團伏擊陰影教會的,但是想必陰影教會也給您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勢吧」
「這樣的傷勢不僅讓您轉換身份席卷天下的計劃泡湯了,還不得不假死,苟延殘喘在世間,為他人做了嫁衣」
「說實話,見到這樣的您,我剩下的就是可憐了。」
話語間,那位主教的雙眼中浮現了憐憫。
「是啊,意外總是會發生。」
「我制定了神靈計劃,它也成功了,可結果:我卻不是最終的受益者。」
「這么多年來,我自己一想到這件事也會感覺自己太傻了,傻到竟然會選擇相信他人,你說對不對,我的弟子」
初代維恩伯爵微笑道。
「嗯。」
「一切都是您教導有方。」
那位主教點了點頭。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
雙方一個懸浮高空,一個漂浮半空,就這么的對視著,炙熱的陽光遍散而下,光芒照耀,讓那些遠遠觀戰的人不由雙眼一眯。
而就在這一眯的瞬間,初代維恩伯爵就消失在了原地。
下意識的,所有人一抬頭,看向了高空。
在那位主教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
無聲無息,包裹著白灰綠三雜色光芒的長劍,就這樣的刺向了那位主教,可卻被一柄金色的長劍所阻攔。
鏘
兩柄光芒組成的長劍,相互碰撞,發出了宛如金屬長劍般的響聲,但爆出的卻不是火星子,而是一道道異樣的氣勁,仿佛火花一般飄落在地,發出一聲聲爆響,讓那片大地仿佛被轟炸了一般。
嘎吱吱
兩柄交織的光劍,抵死相交,很明顯金色的長劍占據著絕對的上風,僅靠一只手就抵擋了對方雙手持劍的主教輕聲說著。
「老師,您真的老了。」
「竟然做出了這樣淺顯的攻擊」
「就讓做為弟子的我,送您一程吧。」
話音落下,那位主教空著的另一只手中,金色光輝暴漲,又一柄光劍出現了,且直刺初代維恩伯爵。
噗
劍刃穿透血肉的響聲。
那位主教胸前凸出了一截劍刃。
白灰綠三色沾染著鮮血,異常的刺眼。
而金色長劍距離初代維恩伯爵還有一指的距離。
那位主教低頭看了看凸出的劍刃,面容驚訝。
「當初你在背後刺我一劍,我現在還給你,你在驚訝我是怎么做到的」
「放心吧」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初代維恩伯爵笑著。
從背後刺穿那位主教的光劍開始炸裂。
只是
那位主教根本沒有任何事情。
胸膛是被炸穿了。
甚至前後通透,可那位主教沒有一點事,就連一點鮮血都沒有流出來,僅有一絲電火花和齒輪的卡頓。
魔偶
機械
數個想法出現在了初代維恩伯爵的心底,哪怕他的身軀被金色的光劍刺穿了,灼熱的高溫正在焚燒也是一樣。
在白灰綠雜色光劍爆炸的時候,金色的光劍就爆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速度,將初代維恩伯爵的胸膛刺穿了。
「不愧是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