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含羞草是不知所措的話,那么,當他現秦然不在身邊後,整個人就變得六神無主了。
特別是當看到城衛兵因為神廟祭司被當街刺殺而真正揮舞長劍,開始鎮壓慌亂的人群時,含羞草就只剩下靠在牆壁上簌簌抖了。
所幸的是,秦然很快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跟我來!」
看著含羞草膽怯的模樣,秦然暗自皺眉,拎著手中的俘虜,就向著一旁的陰影而去。
含羞草緊跟了上去。
雖然剛剛只是數秒鍾的時間,但對於含羞草來說,卻是一個世紀般漫長,他此刻一點都不想要和秦然分開。
順利的返回『蓄力馬廄』後,秦然將手中的俘虜交給了提前一步返回的邁爾澤、皮爾克兩人,並且囑咐道:「帶著他和另外兩人返回到邁爾澤的隱秘據點內,除非我找你們,不然不要露面!」
「是,大人!」
邁爾澤、皮爾克兩人心中雖然疑惑,但卻不會反駁,馬上恭敬的聽命行事。
「那個人是?」
返回到旅店內,含羞草總算從慌亂中平復了下來,他指了指那個被架走的俘虜,看向了秦然。
「嗯。」
秦然點了點頭。
雖然含羞草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但秦然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個俘虜就是之前混在人群中襲擊那位荊棘神廟祭司的刺客。
有著相當的技巧和身手,不下於普通資深玩家。
不過,和秦然相比較卻是根本不夠看。
一個照面就被秦然制服、打暈。
要不是為了從對方的嘴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秦然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給對方。
「之前生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不應該是陷害邁爾澤四人嗎?」
「為什么會出現爆炸?」
「還有那個祭司……」
「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引那個祭司出現。」
含羞草仿佛是好奇寶寶般連連問,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僅我們盯上了那兩個真正盜取了『荊棘聖杯』的人,還有另外一方也盯上了他們!」
「而且,其中一人或許早已經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出現了今天的這一幕!」
秦然回答著。
「其中一人早就知道,那他為什么還……」
含羞草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停下不語了。
因為,他猜到了對方為什么這么做。
殺人滅口!
「那、那個被刺殺的祭司?」
含羞草話語結巴的看向了秦然。
「順手干掉擋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人,並且取而代之,對那位竊賊來說絕對是樂意之至的。」
「甚至,從最開始,這才是那位竊賊真正的計劃,他的同伴和邁爾澤四人都只是棋子。」
「最終獲利的人,只有他一人!」
秦然眯著眼道。
「那、那突然出現的一方是?」
含羞草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
「那些人有可能是現了那個竊賊些許秘密的人。」
「也有可能那個竊賊雇佣的另外一批人。」
「但具體是哪個,我怎么知道?」
「我不是全知全能的,我只是通過掌握的線索,盡可能的推斷而已!」
秦然說著翻了個白眼。
習慣了依靠他人的含羞草一陣尷尬。
不過,卻沒有什么憤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