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條條命令的布,燃燒黎明的營地內,所有士兵就有條不紊的准備起來。
士兵們並不擔心戰爭,更不會懼怕戰爭。
他們在加入燃燒黎明的時候,就有著足夠的心理准備,甚至,對戰爭還隱隱有著期待感。
當然,這是包括上過一兩次戰場的新兵們。
真正的老兵,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抓緊時間養精蓄銳了。
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戰爭開始,最容易讓他們丟掉小命和最痛苦的事情會是什么:疲憊。
連續的戰斗,數天數夜的不眠不休,足以讓一個意志堅定,身手敏捷的老兵變得精神渙散,反應遲鈍。
在這個時候,一支隨意射來的箭矢,都是致命的。
不過,馬上要出去進行偵查、騷擾黃金城的騎兵們,卻不在這個范疇。
他們更關注自己的伙伴:戰馬。
攪拌著蛋清的豆餅,一塊又一塊從他們手中遞給了戰馬。
嘴中的低語,更是讓戰馬連連刨蹄。
每一個騎兵都有著一套屬於自己的『馴馬術』,不同於農夫、獵人,要更加的優秀,但又殊途同歸。
都是為了驅除馬兒的恐懼,讓馬兒更加的聽話。
不過,一聲高聲大吼,卻讓騎兵們的工夫白費了大半——
「不行!」
「我堅決不同意!」
面對著提出戰斗要求的秦然,瓦倫大聲反駁。
這位少校,連連搖頭,大胡子都被甩得飄了起來,整個人更是就這么擋在了秦然的面前。
那堅毅的眼神仿佛告知著秦然,別想離開。
「這是命令。」
秦然很干脆的說道,他非常明白,該如何說服瓦倫這樣的人。
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
瓦倫自然不例外。
「可……」
「服從命令!」
「是!」
還想要說些什么的瓦倫,在秦然的大喝中,下意識的立正行禮,而在這個時候,秦然已經轉身向著營地大門走去。
沒有走正軌的途徑,就這么的一躍而下。
秦然的身影迅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這樣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士兵們的議論。
為了擔心出現什么不好的言論,瓦倫馬上將秦然想要做什么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立刻,燃燒黎明營地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什么?」
「一個人對抗黃金城?!」
「大人是不是瘋了?」
「瘋不瘋我不知道……但這才是我想要追隨的人,而不是以前的一群軟蛋!」
「嗯!」
「你干什么?」
「我說了這才是我要追隨的人,大人都親自沖鋒了,我這個追隨者怎么能夠待在這里旁觀。」
……
不單單是普通的士兵,那些軍官們受到的震動更大。
一位身穿皮甲,腰間掛著長劍,手中拎著長矛的中年男子大笑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所有騎兵,准備!」
「三分鍾後,讓我們追隨大人的腳步出征!」
一聲令下,所有還在議論的騎兵就馬上回歸原位,進行著最後一次檢查。
「盧塞克你不要瘋!」
「大人的事情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你還給我添亂!」
「我們現在什么情況都不知道,應該收縮兵力防守才對!」
瓦倫看著同僚的擅自行動,整個人再次的大吼起來。
「我和你平級,你憑什么命令我?」
「而且,你聽說過騎兵守城的嗎?」
「至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