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不能這樣做」
撒克利急聲大呼,並且,開始掙扎起來。
秦然默默的看著兩個手下,對著撒克利肋下狠狠給了數擊後,這才對著爬在那幾乎因為疼痛而窒息的撒克利笑著說道:「我當然能夠這樣做從你第一次准備逃跑的時候,我沒有干掉你,只是打斷了你的腿開始,我就能對你做任何的事情,你應該為我的仁慈而感到高興。」
「畢竟」
「我讓一個欺騙了我數天的人還活了這么久。」
語氣漸冷,秦然從手下的手中接過了手槍,俯下身,緩緩的抬起槍口,頂在了撒克利的眉心。
「我可以解釋」
「我沒有任何欺騙你的意思」
「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撒克利的語氣變得急躁。
因為,他感覺到了殺意,源自秦然的殺意。
那種冰冷、刺骨的殺意讓撒克利從心底打著寒顫。
誰也不想死。
撒克利也不例外。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為了活下去,才做到了眼前的程度。
「事實」
「我很想聽聽你的事實。」
秦然冷笑了一聲,手中的槍口壓低了一分,槍口上的力量壓著撒克利的頭顱向後一仰。
同時,源自惡魔的氣息,又一次微微泄露而出。
混沌、灼熱,滿是硫磺的氣息開始在撒克利眼前翻滾。
撒克利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秦然則進一步的施壓。
如果可以的話,秦然自然不希望用這種笨辦法。
但關乎神靈時,梅斯麗之戒的使用卻是限制多多,曾經見識過神靈對信徒手段的秦然很清楚,一旦他使用梅斯麗之戒後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或許貫穿之刺的神靈達不到這種程度。
又或許因為世界的不同,而產生另外的可能。
但不論哪一種,秦然都不會去冒險。
好不容易占據了一些優勢,秦然可不會就這樣拱手讓人。
所以,這注定了撒克利要受很多的苦。
秦然抬起了槍口,對著兩個手下揮了揮手。
立刻的,撒克利就又被架了起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
秦然坐回了椅子中,看著撒克利,手中的槍口,則若有若無的指著對方的要害。
感受著秦然未曾消退的殺意,撒克利忍不住的苦笑起來。
他知道,他需要爭取活下去。
可他根本無法說出任何的事實。
但
他還有別的方法。
為此,撒克利感謝著自己每次制定完全計劃的習慣。
「我說的拍賣一定會出現。」
「而且,你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
「還有關於你想要找那些秘葯」
「你們先下去。」
撒克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然打斷了,秦然沖著兩個手下示意著。
撒克利又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
疼痛是自然的。
可撒克利卻是一笑。
他知道,他暫時死不了了。
而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他相信那個混蛋是會行動的。
哪怕他們是不合的。
但不就是因為不合,對方才會行動嗎
一切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計劃中。
撒克利看著面帶急切,卻又極力隱藏的秦然,繼續說道:「那些秘葯被稱之為撕裂秘葯。」
「對普通人極為有用。」
「但對伊森.亨特閣下你來說,這些秘葯是沒有用的,就算你找到更多的撕裂秘葯也是一樣。」
「你需要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