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死鳥為什么會在這里
撒克利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隨之又一次頂在了額頭上的槍口,卻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去細想了。
「伊森亨特閣下,這一切都是意外」
「我也不知道」
「你想說你也不知道,告死鳥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么連續兩次了,你這個貫穿之刺的人都沒有在他的手中受到傷害」
「據我所知,告死鳥面對貫穿之刺的人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而你卻是一個意外」
「這是否預示著,你和他關系不一般呢」
撒克利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然粗暴的打斷了。
槍柄重重的砸在撒克利的臉上,不僅敲下了對方的一顆牙齒,還讓對方的大腦受到了沖擊。
而後,秦然一把拎起了對方,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xxx說只是利用一下對方,並且沒有任何的危險,我才會配合你的,而現在你搞砸了一切」
「我認為我現在應該把你交給貫穿之刺的人,然後告知對方一切才行。」
「至少這會彌補一些我和貫穿之刺的關系。」
「我想他們一定會對你很感興趣的。」
「告死鳥的同伴」
秦然很坦然的將對方拉入了自己的陣營中,就如同剛剛很坦然的將干掉艾布耐的黑鍋丟給了對方一般。
對於敵人,秦然不會手下留情。
但
秦然會分別對待。
就如同撒克利
對方的一言一行,早已經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地方。
或許艾布耐有著遠超撒克利的價值,但秦然並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盡在掌握的撒克利。
多得不如現得。
秦然十分清楚這個道理。
所以,他干掉了艾布耐,並以此逼迫撒克利。
秦然十分想要知道對方究竟隱藏了什么,才讓對方敢於無視貫穿之刺的一些規矩。
是大沼
還是
其它神靈
秦然心底猜測著。
至於其它
在原住民看來是不可能的,因為,只有神靈才能夠對抗神靈。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面對著秦然的逼迫,撒克利苦笑起來
「我來自林城。」
「那位告死鳥估計是發現了我身上的不對勁,才會兩次放過我,他已經惹上了貫穿之刺的神靈,自然不會在招惹另外一位了。」
「相信我,這一次我說的是真的。」
撒克利說著,就要掙脫秦然的手掌,但是卻被秦然反手又給了一槍托。
「你說你是林城那位神靈的人」
「證據呢」
秦然冷聲問道。
「我是被冕下派出,潛伏在貫穿之刺內的間諜,為了安全,任何有關我的信息都已經被刪除了。」
「不然的話,根本瞞不過貫穿之刺里的那位。」
「哪怕那位曾經身受重傷,無法直面任何一位冕下,但和我們相比,那位仍然是高不可攀的。」
撒克利繼續苦笑道。
「也就是說沒有了」
秦然面色不善的說道。
「我沒有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但我可以告知你貫穿之刺想要干什么,用此來證明我的身份」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