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廟側殿內的鬧劇還在繼續著。
除了坦婭是鄭重其事的外。
蓮則是無奈應付。
而密切關注著這里的人,卻是在心底發出了陣陣冷笑。
這個人小心翼翼的遠去,繞過了舉辦宴會的大廳,沿著牆根遠離了神廟後,進入了早就准備好的汽車。
汽車一路奔馳的駛入了林城的邊緣地帶。
相較於富庶的市中心,林城的邊緣和其他城市的邊緣一樣,破舊、落後,且人煙稀少。
所以,在這里,有一間酒館的話,真的是讓人慶幸、警惕的事情。
慶幸,是周圍本地人的。
警惕,是外來者。
從其他城市來到林城的外來者。
還有
從市中心來到這里的外來者。
盡管同屬林城,但是這里的人可不會市中心的那些富人,當做是自己人。
因此,在汽車停下後,酒館門前的幾個人,就不懷好意的聚攏過來,但馬上的,這些人就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
槍
駕車者手中的武器,充斥著威懾力。
「我要見你們的老大圭西。」
駕車者一邊說著,一邊就向酒館內走去,絲毫沒有等待的想法。
不過,在走進酒館夠,駕車者卻是將槍收了起來。
因為,沒有必要了。
酒館內諸多的熟面孔,讓駕車者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我認為我會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
駕車者掃過裝扮各異,平日里有著各種各樣職業的熟人,這樣的說道。
「你不會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但卻會是第一個給我們帶來准確消息的人」
「神廟內怎么樣」
一身深色酒保服飾的圭西為來人倒了一杯酒,遞給對方後,徑直的問道。
「鞋子的信息是准確的。」
「那位新的冕下確實是身受重傷,不得已用一些鬧劇在搪塞葬儀社。」
「當然」
「這樣的搪塞也不一般」
駕車者接過酒杯,抿了一口。
「什么意思」
圭西代替主人問道。
駕車者這次卻沒有很干脆的開口,他端著酒杯沉默不語。
「好吧」
「如果你的消息有價值的話,我們會多給你一成。」
圭西看了看四周的人,貌似妥協的說道。
「一成」
「你,或者說大家真的只在乎那一成」
「面對著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們甘願放棄嗎」
駕車者笑了,用譏諷的口吻,反問著在場的人。
「夠了,維科爾」
「你之前說過的話,我和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當做沒聽到,但是」
「不要再說下去了」
圭西臉色陰沉了下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斷了駕車者的話語,眼神更是變得凜冽如刀子般。
在這樣的注視下維科爾高高舉起了雙手。
「玩笑」
「這只是一個玩笑」
維科爾說道。
「嗯。」
「我們都當做一個玩笑了」
「現在,我們需要討論一下冕下的計劃」
圭西點了點頭,陰沉的臉色被笑容所代替,酒館內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之後的討論也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大約二十分鍾後,酒館內的人紛紛離去。
維科爾是最早離開的那波人。
可當最後一個人離去後,維科爾又繞了回來。
「還有什么事嗎」
「我之前說得很清楚了吧」
「一切都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