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我們又見面了，你家阮姐姐又昏過去了，你扶著她一點。」莫凡隨手就將阮飛燕丟給了舒小畫。

舒小畫呸了一口，將糖葫蘆給吐了出來，臉上帶著嫌棄與厭惡。

「好好帶路吧，我想見一見你們這里的阿婆們，講道理你們這些小丫頭在我眼里跟小蒼蠅沒什么區別，我都懶得出手拍死你們。」莫凡浮著嘴角，露出了一個讓人極度討厭的笑容。

舒小畫是有心機的，她知道自己不是莫凡對手。

只能夠按照莫凡說的做，帶著莫凡前往阿婆的山庄。

「以前我的侍女最喜歡吃這種小婊女了。」阿帕絲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契約空間中溜了出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舒小畫。

阿帕絲可是一頭真正的美杜莎，而絕大多數妖血統的美杜莎是吃少女的，用她們來美容養顏，當初莫凡在遺址見到阿帕絲的時候，可憐的阿帕絲旁邊還散落著一些屍骨。

阿帕絲一半是人類血統，她不吃，但她並不阻止自己身邊的侍女美杜莎吃小女孩！

像舒小畫這種，侍女美杜莎最愛了，賤賤的，香香的，成天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內心比真正的蛇蠍還要歹毒，一口咬下去跟蘋果一樣香甜美味。

「嘶嘶嘶~~~~」

阿帕絲吐出小舌頭，露出了金粉色與人類迥異的蛇頭，一口潔白卻尖銳頎長的蛇牙露了出來，正認認真真的巡視著舒小畫。

舒小畫本以為對方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誰知道是一頭蛇精，她從小最怕得就是蛇了，正在盤算著怎么整死莫凡的她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小腦筋怎么都沒法轉動起來。

「你知道嗎，我們美杜莎里有一種吸髓蛇，它們的牙就像尖尖的吸管一樣，可以不傷到活物皮膚的情況下將血啊、體脂啊、骨髓啊全部吸出來，就像你們人類喝椰子那樣。等全部吸干了之後，皮囊就像一件衣服那樣塗上一點防腐草，然後掛在自己的收藏櫥櫃里，我大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個，她一年四季有換不完的少女蘿裝的皮囊。」阿帕絲繼續在舒小畫耳邊說道。

舒小畫本來就少出門，在她的認知里連剝皮這種概念都沒有，聽完阿帕絲這血淋漓又極具沖擊性的描述後，她兩眼一翻，險些跟阮飛燕一樣嚇昏過去了。

莫凡對阿帕絲的行為非常滿意。

盡管以前阿帕絲也這樣嚇唬靈靈，可舒小畫的智商和閱歷怎么和靈靈相比，靈靈見過的詭異病態手段多了，看得古老詛咒儀式書籍也不少，阿帕絲說這些的時候，靈靈還能夠給她列舉不少類似的行為手段，全程面無表情，淡定得像是在說一個枯燥的童話故事。

……

脅迫著兩女，莫凡走向了飛霞山庄。

一路上倒是有一些穿著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莫凡也沒把他們當回事，反正他們只要不是自己找死的上前來，莫凡眼里都是空氣。

「你們這地聖泉有什么說法嗎？」莫凡詢問道。

旁邊的舒小畫低著頭，陰著臉，一句話也不吭。

莫凡笑了笑，示意阿帕絲直接用搜魂大法。

阿帕絲蛇瞳一閃，舒小畫整個人跟石化了一樣，僵硬無比的站在那里，但她全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應該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自己問吧。」阿帕絲整理著自己美杜莎優雅大長發，妖里妖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