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你在我心里排第二(求月票啊求月票)(1 / 2)

「爸,什么叫逃難,大白天說的那么恐怖。」

陳漢升不滿的說道:「咱們總得講理是不是,不能隨意向惡勢力低頭。」

小魚兒一直趴在身邊,聽到陳漢升把老蕭形容成惡勢力,生氣的掐了一下陳漢升。

老陳在電話那端慢慢的說道:「那你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也讓我和你媽心里明白。」

陳漢升反問道:「爸,如果我告訴你,我和一個女孩睡了一晚上,但是什么事都沒做,你信不?」

「她很丑嗎?」老陳問道。

陳漢升低頭看了看蕭容魚,小魚兒豎起小拳頭,假裝凶狠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陳漢升搖搖頭說道:「不丑,還很漂亮,從小美到大的那種。」

「那我不信。」

老陳干脆利落的答道。

陳漢升有些氣餒:「你就這么不相信你兒子?」

梁美娟的聲音出現了:「兔崽子,就是因為太了解你了,那個女孩是小魚兒吧,我想和她說兩句話。」

陳漢升把手機遞過去,不過剛剛還才耀武揚威的小魚兒一下子把頭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兩個眼睛無辜的看著陳漢升。

現在這種情況,她根本沒有心理准備接電話。

「她在洗澡,現在不方便。」

陳漢升糊弄道。

梁美娟有些惋惜,本來她還想和小魚兒打個招呼的,順便打聽下具體情況,因為自家兒子嘴里的實話太少了。

其實陳漢升也很郁悶,現在的感覺就好像「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蕭宏偉就不說了,老陳和梁美娟好像也不信任自己。

「媽,不管你怎么想啊,我和小魚兒真的沒有什么,就是躺在一張床上睡個覺······哎,你又掐我做什么?」

陳漢升還想做最後的爭辯,自己黃花大閨男的名聲不能這樣被惡勢力糟蹋了。

沒想到蕭容魚突然就生氣了,她用指甲掐了陳漢升,這一下可是有點痛,陳漢升悄聲罵道:「神經病呀!」

小魚兒也很倔,她從被子里坐直身體,不過看到陳漢升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肩膀和鎖骨,這才意識到酒店睡衣是沒有扣子的,一覺醒來有點衣不蔽體的樣子。

「流氓!」

小魚兒趕緊把睡衣的對襟拉起來,然後把長隨意的梳攏一下,坐在床上繼續看陳漢升和梁美娟打電話。

梁美娟不是傻子,更年期的家庭婦女有很多生活經驗,她聽到電話里一些聲音和動作就能明白小魚兒其實就在旁邊。

梁太後想了想說道:「我怎么看的不重要,關鍵老蕭那邊才是關鍵,咱家是負責任的人家,有些事你做了就要認,沒做就要解釋清楚,總之我和你爸准備好彩禮,其他的不想多管。」

梁美娟說完就掛掉電話,一轉身看到陳兆軍在盯著自己:「看我做什么?」

陳兆軍搖搖頭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在提醒漢升,如果真的什么沒做,一定要妥善的處理。」

梁美娟冷著臉不說話,從廚房里把早飯端出來擺在桌上。

陳兆軍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更喜歡小沈,不過人家也都找上門了,總得給一個交代啊。」

「交代就是結婚嘍,只要兩個孩子覺得沒問題,我這邊雙手把彩禮奉上。」

梁美娟低著頭喝粥,順便瞪了一眼陳兆軍:「你也別說我更喜歡誰的,小魚兒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很喜歡她。」

「老夫老妻還犟嘴,要不是出這一檔子事,你還是支持小沈的。」

陳兆軍嘀咕一句,自從去年現陳漢升身邊兩個女孩後,他和梁美娟意見就不一致。

老陳覺得蕭容魚長的漂亮,家庭條件不錯,兩家還是一個地方的,彼此又認識,這是最合適結婚的女方條件;

梁美娟就心疼沈幼楚的家世,尤其最中意的是沈幼楚性格。

因為梁美娟老是不自覺地帶入「婆婆」這個身份,她想來想去總覺得小魚兒條件雖然好,但是相處起來應該沒有沈幼楚融洽。

「我現在也支持小沈啊,但是支持和負責又不矛盾。」

梁美娟三兩口把早飯吃掉:「還有老蕭也太囂張,一大早趕過來威脅,這是以後要做親家的態度嗎?」

陳兆軍幫著蕭宏偉解釋:「他就是太擔心了嘛,老蕭只有一個閨女,平時真是放在手心里疼的。」

「我知道,還用你提醒。」

梁美娟有些不耐煩,然後沉默一會說道:「要是都能給我當兒媳就好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個都舍不得。」

「你是越老越糊塗了吧,你還真想要兩副手套換著帶?」老陳皺著眉頭說道。

「也就是和你瞎說的,我和那個小混蛋聯系的時候,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

······

先不說老陳和梁美娟因為身份立場導致的意見不同,陳漢升和小魚兒這邊也有了分歧。

「你剛才和梁姨說話是什么意思?」

蕭容魚指了指兩人同睡的大床:「這樣還叫什么都沒做嗎?」

「我們本來就沒做什么啊。」

陳漢升的邏輯思路很清晰,只要在那條線之上兩人就是清白的,不管之間有多曖昧的舉動。

不過這個邏輯小魚兒是不認同的,她覺得兩人都這樣摟摟抱抱睡一起了,已經相當於什么都做了。

「小陳,你是不是想穿起褲子不認賬?」

小魚兒覺得硬的不行,可憐巴巴的說道。

陳漢升更加可憐:「關鍵我褲子就他媽沒脫啊,還談什么提起褲子?」

「好,那我給我爸打電話。」

小魚兒看到陳漢升軟硬都不吃,於是拿起手機。

「我要先打。」

陳漢升拿起手機說道:「現在我打電話和蕭叔解釋一下,還你清白。」

蕭宏偉剛從陳兆軍家里開車離開,本來雙休他心情還是不錯的,早上起來打個電話將寶貝女兒叫醒,叮囑她雙休也要吃早餐。

不過,在男聲接通電話的那一刻,老蕭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那種感覺怎么描述呢,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好像老婆呂玉清出差時,早晨他打電話過去是一個男人說話的反應。

擔憂、吃醋、還有不敢揭穿真相的恐懼和必須要知道真相的迫切。

不過當他辨認出這是陳漢升的聲音,老蕭那顆下沉的心突然就止住了,他也莫名其妙的呼出一口氣。

小魚兒和陳漢升在一起,先安全可以得到了保證。

為什么和陳漢升在一起就有這種感覺,蕭宏偉也說不清楚。

其次是猶豫躊躇的問題得到了解決,蕭宏偉以後可以這樣安慰自己,總之他們兩人都這樣了,我不支持也沒辦法啊;

當然,心痛和生氣還是沒法避免的,細心呵護了十九年的鮮花突然就被豬拱了,這種感覺不是當父親的絕對沒辦法理解,所以老蕭馬上就去陳兆軍家里表明態度了。

「這段關系我認了,但是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朝三暮四,否則別怪我老蕭來個極限一換一。」

開車回去時,陳漢升的電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