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校花們的「小白臉」(1 / 2)

狗仔記者的八卦精神,一下子把陳漢升推入兩難的局面。

抬頭可能讓自己暴露,如果報紙覺得版面足夠,介紹完這起跨國婚姻官司後,突然寫一筆蕭容魚的男朋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躲避的方法有很多,至少對陳漢升來說有n種。

比如,假裝出入證掉在地上,彎下腰撿出入證;或者拿起手機貼在自己臉上,假裝正和別人打電話,總之只要表現出自己正在忙碌,那也就安全了。

可是,這樣的刻意和虛心,蕭容魚心里一定是難過的,尤其老蕭和呂玉清還在旁邊。

「剛剛還答應人家,要好好的照顧小魚兒呢。」

陳漢升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必須要做出選擇了。

抬頭or低頭?

還是,抬頭吧!

陳漢升下定決心,低頭那就是一道隔閡,縱然小魚兒很好哄,可老蕭那邊不是省油的燈,他們能一眼看出來陳漢升在消極的躲避。

至於抬頭,只要在報紙出去之前,那還有挽回的余地。

蕭容魚知道陳漢升坐在哪里,她剛才回答問題時,經常看到陳漢升在熱烈的鼓掌,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熟悉的位置。

嗯,小陳好像有點緊張?

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很凝重,好像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過,唯一不變的是那雙眼眸。

炯炯有神,沒有任何逃避,沒有任何退縮,他就這樣「勇敢」的看著主席台。

「噗嗤~」

蕭容魚沒忍住笑了一下,心想原來什么都不怕的陳豬也會緊張啊。

如果陳漢升在刻意回避,蕭容魚腦海里會產生一萬種想法,可是看到他這樣積極的應對,蕭容魚的念頭非常單純。

「既然他有些焦慮,那就算了吧。」

小魚兒心里想著,在這場離婚官司的記者會上秀恩愛也不太好。

「蕭主任,你為什么笑?」

提問的記者很好奇:「這么久沒介紹,難道男朋友不在現場嗎?」

「他在現場,我已經看到了。」

蕭容魚轉移視線,對著記者解釋道:「可是我不想介紹他,因為我擔心你們太嫉妒了,他以後走在大街上會被莫名其妙的暴打。」

「哈哈哈······」

台下出一陣善意的哄笑,也有人為蕭容魚的自信和巧妙回答而鼓掌,這個問題就這樣揭過去了。

因為陳漢升的「正常」表現,蕭宏偉夫妻倆也沒有懷疑,呂玉清還笑著說道:「剛才漢升挺直了腰桿,已經要做好站起來的准備。」

「是啊,沒想到小魚兒就這樣跳過去了。」

陳漢升勉強笑了笑,悄悄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汗漬。

下面再問什么,陳漢升都沒有聽進去,他恍恍惚惚的有些走神。

剛才可以說是無限接近修羅場了,只不過因為強裝鎮定的應對,小魚兒無意中放了自己一馬。

這時,一直在後面當苦力的王梓博跑過來,拍了拍小的膝蓋安慰。

其實王梓博剛才也很緊張,陳漢升可以公開面對媒體,但是不能和蕭容魚在同一個版面上。

「你去提2萬塊錢。」

陳漢升逐漸冷靜下來,掏出銀行卡遞給王梓博:「然後找點信封,每個信封里裝5oo塊錢,裝滿4o個分別給那些記者媒體,並和他們說,在稿子出去之前,能不能想給我們過目一下。」

「那些記者很愛亂寫的,捕風捉影是強項」

陳漢升吩咐完,又和身邊的老蕭夫婦解釋:「所以我想先審閱一邊,剔除那些容易產生歧義的句子。」

他這是不放心,擔心照片又把自己不小心拍下來了,所以要檢查一遍。

如果剛才被迫站起來,陳漢升也會通過這種辦法,抹除自己存在的痕跡。只不過紅包里的5oo要變成1ooo了。

「我知道。」

蕭宏偉微微頷:「以前省級電視台的記者來港城,我們都要給紅包費的,這次要不是漢升的提醒,我和你呂姨都忘記了。」

老蕭心里也在暗嘆,陳漢升平時作風雖然像個混混,不過他考慮事情很周全,「記者紅包費」估計這些學生沒人有這個意識,不過陳漢升就能想到。

「這個錢應該我們給。」

蕭宏偉輕輕推了推呂玉清:「漢升現在沒有創業,手里肯定不寬裕的。」

「我知道。」

於是,呂玉清也從錢包里掏出銀行卡塞給陳漢升。

陳漢升一看這個錢哪能收啊,自己又不是真的想給紅包費,三個人正嚷嚷推辭的時候,高雯走過來叫了一下陳漢升:「有領導沒領到律所的宣傳冊,我和你去核一下。」

「噢,好。」

陳漢升把銀行卡放回呂玉清的包里:「真的不要,我也不缺錢,呂姨你們也別客氣了,我得去搬磚了。」

「老是欠晚輩的人情,總覺得不好意思啊。」

陳漢升離開後,蕭宏偉深深鎖著眉頭:「搞的我好像賣女兒一樣。」

「呸!」

呂玉清啐了一口:「賣你都不賣女兒。」

······

陳漢升跟著高雯來到簽到台,一個人抱著一摞宣傳冊正要離開的時候,高雯突然說道:「剛才,小魚兒沒有公開介紹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

陳漢升愣了一下:「這樣很好啊,我本來也不想那么高調,再說孫教授和她女兒正難過呢,不適合秀恩愛。」

「是嗎?」

高雯笑了笑,陳漢升之前擁有火箭1o1的時候多囂張啊,現在居然說自己不想高調。

「漢升,我比你大幾歲,所以想認真的和你說幾句廢話。」

高雯走到陳漢升面前,苦口婆心的說道:「小魚兒這次沒有公開介紹你,你一定要警惕起來,剛才蕭叔叔他們給你錢,你幸好沒有收下,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受嗟來之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