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陳漢升大吃一驚：「沈幼楚這么厚的臉皮嗎，居然搶我二媽的寵愛？」

「······」

胡林語伸出手指點了點陳漢升，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呸」了一聲扭頭離開。

「胡林語激動啥？」

陳漢升嗤笑一聲：「沈幼楚那么憨，我本來比她討人喜，對不，梓博？」

王梓博沉默了一會：「小陳，我什么時候能像你這樣不要臉。」

······

沒多久莫二媽就到了，她穿著適宜中年婦女的燕麥色針織衫和闊腿褲，走在陽光底下，溫婉的書卷氣撲面而來。

這光看氣質就知道是老師，或者曾經當過老師。

阿寧先看到，大叫一聲「嬢嬢」就跑過去。

這是川渝那邊的叫法，稱呼女性長輩「嬢嬢」或者「姨姨」。

莫珂笑容滿面，牽起阿寧的小手，她好像很受年輕人歡迎，沈幼楚和胡林語、王梓博、馮貴和沈如意、包括店里的其他服務員全部迎上去了。

「幼楚，阿姨來晚了一點，不好意思啊。」

「林語今天很精神啊，梓博你好，如意還是那樣的害羞，小馮現在很像老板······」

她的確應該來了很多次，對這些人名都如數家珍。

唯獨看見陳漢升，莫二媽調皮眨眨眼睛：「咦~，你怎么也在這呢？」

「啊？」

陳漢升愣了愣：「我過來逛逛，just逛逛而已。」

莫二媽你咋這么生疏呢，我可是大明湖畔陳兆軍的兒子啊！

莫珂開了個小玩笑，這才說起正事：「果殼那邊忙完了嗎，我通過自己的信息渠道了解一下，你應該算贏了吧。」

「怎么叫贏了呢。」

陳漢升不滿的說道：「這叫大獲全勝。」

「嗬嗬~，那就好。」

莫珂點點頭，其實她也有件事情想詢問的，還專門把陳漢升拉到一邊：「漢升，你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一個法律界的泰斗？」

「得罪法律界的泰斗？」

陳漢升心想這是哪里的小道消息，搖搖頭說道：「不可能，我這老實的性子，一般不得罪人的。」

「別貧。」

莫珂認真的說道：「你和新世紀打擂的時候，有些法律行業的權威人士跳出來給調查組施加壓力，希望能夠偏向新世紀一點。」

陳漢升這才恍然大悟，當時他耍陰招，故意讓莫二媽和孫教授反向給新世紀加戲。

不過莫珂並不清楚啊，她以為那就是真正的「敵人」呢，屬於新世紀那邊的敵人。

「後來我查了查，現背後居然是孫壁妤教授。」

莫珂神情很嚴肅：「孫壁妤是法律行業的泰斗，弟子遍布各行各業，如果真有什么誤會，你一定要及早解開。」

「昂。」

陳漢升都沒放在心上，孫教授那是我背後的大佬之一啊，她是小魚兒的恩師······

想起小魚兒，陳漢升心頭一動。

「二媽。」

陳漢升突然問道：「如果哪天讓你和孫教授pk，你會怕嗎？」

「我為什么要和她pk啊。」

莫珂嗔怪的說道：「孫教授是前輩，我遠遠不如她的。」

「那如果有一天，孫教授想欺負沈幼楚呢？」

陳漢升又換個說法。

「欺負沈幼楚？」

莫珂霍然抬頭，金絲眼鏡的鏡片閃過一層白光：「那可不行，我堅決不會答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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