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梓博和詩詩的甜甜故事(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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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容魚這次不愉快的談話結束後,第二天5月2號的下午,陳漢升吻別了小女兒陳子佩,又和母親梁美娟叮囑幾句,准備搭乘私人飛機回國。

蕭容魚並沒有出門相送,她靜靜的站在卧室窗前,看著陳漢升的小轎車越來越遠,思考著過兩天收到身份證以後,自己應該如何處理······

直接離開的話,陳子佩怎么辦?

陳漢升好像留下了一個「不負責任」的局面給小魚兒,他自己瀟灑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點負罪感。

在飛機上度過了十幾個小時,又因為中國時差比美國快十幾個小時,所以到了建鄴已經是國內時間5月4號的晚上了。

接機的只有王梓博,這次陳漢升回國沒敢告訴太多的人,因為他現在就是「過街老鼠」,「幼楚黨」和「小魚黨」人人喊打的那種。

也就是這個相處快二十年的死黨,仍然不離不棄。

不過陳漢升並沒有「過街老鼠」的自覺性,仍然囂張的帶著個超大墨鏡,嘴里叼著根牙簽,估計是下飛機前正在吃水果,就這樣一路咬著牙簽走出機場。

「雞脖哥!」

陳漢升一眼就看到了王梓博,死黨本來就比較壯實,淳朴黝黑的面龐看上去更顯老成,氣質上真是越來越穩重了。

「你別亂叫。」

王梓博扭扭屁股,因為這一聲「雞脖哥」,周圍好幾個人都看向自己了。

「哎呀,我勒個擦!」

陳漢升看到王梓博還嫌棄自己了,很不爽的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逼問道:「快說,你有沒有想英俊哥。」

「想你個大頭鬼啊!」

王梓博一邊撅著腚掙脫,一邊罵著陳漢升:「你個狗東西快放手,不然我要捶你了······」

「你碰我一下試試,那我馬上告訴邊詩詩,你已經不是處男了。」

陳漢升絲毫不懼,反而威脅發小。

兩人一直鬧到停車場,王梓博還是那輛二手別克,不過被保養的很好,看起來比當初還要新一點。

「小陳。」

上了車以後,王梓博問著陳漢升:「咱們先去沈幼楚那里看看小小魚兒?」

王梓博知道陳漢升很想大女兒,所以就這樣提議。

「今晚先不去了吧。」

不過陳漢升想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陳嵐匯報丈母娘也在那邊呢,乍見之下我擔心她給我一巴掌,還是留一兩天緩沖的時間吧。」

「也不能怪呂姨生氣。」

王梓博和陳漢升說話自然不用藏著掖著,尤其「換孩子」這事真的很過分,所以他絮絮叨叨的啰嗦道:「當時兩個寶寶才6個多月,你怎么就讓她們離開自己的母親呢,我知道你想解決沈幼楚和小魚兒的問題,但是這樣未免太殘忍了······」

「行了行了。」

陳漢升聽得很不耐煩:「要不你教我個辦法,怎么樣讓她們循序漸進的彼此接受?」

「我想不出來。」

王梓博很干脆的回答:「但是我覺得不妥。」

「切!」

陳漢升冷哼一聲:「想不到活佛竟在我身邊,你離老子遠一點,免得沾上一身舍利子的味道。」

「舍利子那是和尚才有的。」

王梓博被嘲諷也不生氣,嘀嘀咕咕的小聲反駁:「我又不吃素,哪里會有舍利子,再說了就算一直吃素,也不一定會有舍利子的······」

「你他媽的。」

陳漢升先是無奈,後來也忍不住撲哧一笑。

一般情況下,非常好的朋友可以分為兩類:

一類是相似型,比如說蕭容魚和邊詩詩,兩人都是甜美活潑的性格,也同樣喜歡吃甜食;

還有一類是互補型,比如說沈幼楚和胡林語,沈幼楚嬌憨溫柔,胡書記凶悍還有些魯莽。

陳漢升和王梓博也屬於互補型,尤其兩人還是一起長大的小伙伴,陳漢升囂張跋扈的狗脾氣,王梓博適應了這么多年以後,現在也只是覺得「還好」。

「先找個地方吃點烤串吧,吹吹牛逼。」

下了機場高速後,陳漢升看著繁華熱鬧的建鄴市中心說道。

美國那邊想找個地方吃宵夜真是困難,市區除了酒吧,商場旅館早早的關門了。

至於郊區那些地方,陳漢升不帶保鏢,又不能熟練使用ak47的情況下,去了也是給人家送溫暖。

還是國內好,至少對陳漢升這種人來說,國內要舒適的多。

王梓博開到仙寧大學城一家燒烤店,5月初的時候氣候最宜人,門口坐滿了年輕的大學生,一個個臉上帶著青春的笑容,吃著油滋滋的烤肉,談著宿舍里的故事,罵著傻逼逼的學校領導,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星光灼灼,晚風杳杳,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舒適。

所以王梓博點菜的時候,陳漢升打給了金洋明:「小金現在有空嗎,我人在中國,剛下飛機,出來吹會牛逼。」

金洋明聽到召喚很快就到了,他和王梓博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打個招呼後就給了陳漢升一個熱烈的擁抱:「四哥,你真不愧是咱們宿舍的牌面,我們其他五個人都沒結婚呢,你孩子都有兩個了,而且母親還分別是兩個學校的校花······」

「好好好······」

陳漢升趕緊打斷:「小金你私底下崇拜一下就行了,這種事不適合公開宣傳。」

其實建鄴還有另一個室友李圳南,但是李圳南的性格稍微有些古板,估計很難理解這些操作,所以陳漢升這次敘舊就沒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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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金洋明為啥知道陳漢升的事情,因為他是冬兒的男朋友啊,而且今年1月1號跨年夜那天,小金也是過去和「幼楚黨」一起度過的。

放寬一點標准的話,小金應該屬於「幼楚黨」的預備黨員,他啥時和冬兒結婚,啥時就能轉正。

等到金洋明落座後,陳漢升招招手叫著老板:「麻煩來兩瓶雪花。」

陳漢升在美國憋的太久了,今晚就和王梓博整了點白酒,不過他知道金洋明的酒量,壓根喝不了白的。

「啥意思嘛?」

沒想到小金好像受到侮辱了,一臉的不樂意:「四哥,張衛雨都和我說了,在你們那邊說『不行你就喝點啤的吧』,其實是瞧不起人的意思。」

「你聽他瞎雞把扯。」

陳漢升笑著說道:「梓博,我們那邊有這樣的說法嗎?」

「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