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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偏偏老三、老四、老五就一定要殺了呢？你可以把她們也跟老二一樣送人啊，還是說，你們覺得殺自己的孩子好玩？「

老婆子不敢再接著聽王伶韻的話了，大哭著捂住自己的耳朵。嘴里一直叫王伶韻不要再說了。

旁邊的人早在王伶韻說那幾個小鬼跟著這對老夫妻時，就嚇的離開了一大半，剩下一些年紀輕、膽子大、好奇心重的年輕人還站在那里聽著。

老頭見自己的事情已經被對方全部知道了，反而不管不顧，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不像他妻子聽了孩子的死，多少還是有些罪惡感。

「你懂什么，那些都是些討債鬼，也是攔著我兒子出生的討債鬼。如果她們不死，我兒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生呢。「話落還哼了一聲。

王伶韻震驚，她從沒有聽過這種說法。「誰跟跟這樣說的？」

老頭說的振振有詞。「我當年把二女兒帶出大山送給別人養後，准備回家，碰到一個以前跟我一樣沒有兒子，後來用了那個方法才有兒子的人，他告訴我。」

「兒子一直不來，就是因為那些個討債鬼女兒。把生出來的女兒殺了，那後面懷孩子時那些女娃娃鬼就不敢再過來，我就能有兒子了。」

「你看那幾個討債鬼死了以後，我兒子不就出生了。」老頭並不覺得殺了自己女兒有什么錯。孩子是他的，他想留就留，想殺就殺。

當時家里三個女兒，老大7歲聽話、手腳勤快能做許多事情，二女兒和三女兒就比不上大女兒了。本來不想養這么多女娃，把兩個小的女兒一個一個的帶出去送人。

如果不是因為，二女兒送給別人才聽到那個人教了這樣的法子。他肯定連二女兒都一起給殺了。

至於沒對大女兒對手，是大女兒長的好看，為著以後給兒子換親，才留了她一命。

所謂換親，就是沒錢有女兒的人家，把自家的女兒跟另一家同樣沒錢有女兒的人家交換，那樣兩家就有了老婆，也不用擔心家里沒錢給兒子娶老婆了。

至於女兒過的好不好，那就看婆家的人怎么樣，但這種換親的，如果娘家不護著點的，那日子過的，說句不好聽的，連家里養的牛都不如。

那邊大山里面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情況，十家有六家都是靠換親娶的媳婦。

老頭有二個妹妹，他年輕時家里窮，沒錢娶老婆，三十出頭家里才用大妹妹跟一戶人家換親。老頭的大妹妹嫁過去，換那一家的妹妹嫁過來。

只是老頭的大妹妹嫁過去沒幾年就死了，他沒去問死因。反正他已經把老婆娶到了，妹妹嫁過去那就是別人家的，不關他什么事情。

剩下一個妹妹，他還想著能再換一筆錢，可沒成想，小妹妹竟然被人販子給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