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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曉空殘月 1179 字 2020-11-23

</br>近橫坐過去,黃小善雙目冒淫光,興奮得像只不停沖他搖尾巴討骨頭吃的小狗,他哭笑不得,彈了下她的額頭,「腦子盡裝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我是要給你胸脯上的繩子勒痕塗葯膏,讓它快點好。」

「哈」黃小善低頭看胸脯,再看滿臉純真的近橫,尷尬地拿衣服蓋住胸脯,打著哈哈說:「阿橫,這么點小事,你把葯膏給我,我自己回去抹抹就好了。」

近橫從她手中抽出衣服放到一旁,「你一定塗得不仔細,我給你塗,以後你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跡都由我給你塗葯膏。」他擰開蓋子,摳一點乳白色的葯膏抹在手背上,用指腹在葯膏上打圈,磨出熱度。

黃小善心里別提多舒坦了,勾起近橫的下巴,親一口,挺起胸脯,特別自豪地說:「上吧。」

近橫心無旁騖,也被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字挑逗了一下,再看黃小善大刺刺袒露的一對白面饅頭,腦中的雜念就多了。

她雙乳的弧形很好看,尖端兩圈粉紅色的乳暈環繞著兩粒乳頭,乳頭中間微微塌陷著一點小小的乳孔。

回想昨晚從乳孔中射出的母乳,近橫似乎聞到從乳孔中飄出的奶香,細細一聞,又只聞到她身上的馨香不對,還有一股葯味,她一定抱阮王儲了

這下白面饅頭在近橫眼中的美感頓消,他拉長臉,指腹沾一點磨勻的葯膏,一點一點抹在乳房的繩子勒痕上,沒好氣地說:「你是怎么弄的,這種地方也能留下痕跡。」

「哈哈哈,是啊,是怎么弄的呢我也,我也反正你不說我都沒發現呢。」黃小善一語帶過。

近橫看她裝瘋賣傻的,也懶得去深入追問,反正她看著就不像是那種有勇氣自殘的人,八成是他們在床上硬給她弄上去的

腦瓜子聰明的人,真相仿佛就在他們眼前。

近橫很快塗好葯膏,順便給她身體別處的痕跡也一並塗了葯膏,然後心隨意動地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撩了撩乳頭。

黃小善弓腰咯咯笑,近橫忍不住對她說:「你,改天把那個讓你產乳的葯拿過來,我要看看長期服用對你的身體有沒有壞處。」

黃小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瞬間想通近橫深夜跑到泳池泡水的古怪行為是為哪般。

近橫也知道自己這么對她說等於在間接承認自己昨晚當老鼠偷看人家行房事,這下要遭她調笑了。

要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又何至於自己拆自己的台

他放開黃小善的胸脯,別過臉躲她,下巴隨即又被勾轉回去,聽見她說:「阿橫,看見了怎么不進去」

近橫想拿開下巴的手,被她一瞪,只好不情不願地作罷,嘀咕說:「那是你們的場子,我一個外人進去做什么。」跟著又擺出醫學專家的派頭,教育她說:「你別自持自己年輕體力好,就夜夜幾個男人、幾個男人的行房,這種事要適度。」

「好呀,既然李醫生這么為我的身體著想,那我以後就把這種事都適度到你身上。」

近橫明知她在說笑,依然急急說:「不要」

「哦吼,原來李醫生是個兩面派,讓我對別人適度,對自己就不要。」

近橫的私心被點破,有口莫辯,堅定地拿掉下巴上的手,背過身悶悶不樂地說:「就算我偏袒自己又如何,對他們有構成一丁點威脅嗎,你我之間真正算起來還是清白的。你不要我,我也沒硬去要你,說我是兩面派也得等我們真正行房了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