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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曉空殘月 1146 字 2020-11-23

</br>黃李兩人將柴澤搬去客房,黃小善拜托近橫取一套他的衣服來給柴澤替換。

近橫點頭同意,正好他也要回去取醫葯箱。

近橫走後黃小善扒下柴澤身上這件臟不拉幾的絲袍,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附帶一句:「呸,不要你了」

床上的柴澤在昏迷中難受地扭身、痛苦地嗚咽,因身上的傷,更因她的話。

黃小善以為他恢復意識了,連叫數聲卻沒有得到回應。她也不擰巴了,去浴室接了盆溫水端出來,浸濕毛巾後擰干,著手給他清理傷口和血污,順便擦拭身體。

擦凈他腳上的泥污後看見腳底多處破皮,泥土甚至混進皮後的紅肉里,看著都疼,她就捏著毛巾的邊角幫他一點點擦掉泥土。

「唔」傷口沾了濕氣,柴澤昏迷了也知道難受,大腳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還抬起來掃了黃小善一臉,把她氣得拔了兩把他的腿毛。

「你還知道疼啊」

「男人傷心的時候喝點酒我可以理解,但你喝醉了瞎跑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跑哪里不好,非要跑這里來找死。」

「這頓打純粹是你自找的,疼也給我忍著,你現在沒有喊疼的立場。」

黃小善怕臉又會被他不知道踩過什么東西的臭腳掃一次,不敢去碰他腳上的傷口了,換了條毛巾轉而擦起他軟趴趴的陰莖和底下的溝渠。

「這種地方都要我給你擦,你就像個半身不遂的國家二級傷殘。」

「你來我們家就不能套條褲子被他們打的時候我都看見你的雞巴在那件破衣服後面盪秋千了既然我能看見,他們肯定也看見了咱倆曾經又有過一腿,連累我跟著你一起掉臉,你羞不羞」

「你這樣鬧是想折磨自己折磨我還是折磨我們一家子」

她邊在柴澤的腿間磨磨蹭蹭邊吐槽個沒完,也不想想處在昏迷中的男人能不能聽見。

近橫攜著醫葯箱和衣服返回來,進門就撞見黃小善無微不至地幫毫無反抗能力的柴澤擦拭下體那處不可告人的小地方。

他重重擱下醫葯箱,黃小善略微尷尬地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費勁地往柴澤身上套。

近橫也沒有過去幫她的意思,干站著等她給人家穿好衣服,期間還鄙夷她一句:「那處又沒受傷,擦什么擦。」

臊得黃小善只能裝聾作啞,麻溜地提起柴澤的褲腰帶,遮住被她擦得一干二凈的某處。

她也是說話給說忘記了,才在他的屁股蛋周邊稍微逗留久了那么一丟丟,真不是故意趁他人事不省的時候占他便宜

這人要是醒著,知道她要給他擦身子,非高興瘋了不可,都不用她說,自己就把腿張得開開的。

近橫開始給柴澤治理傷口,黃小善在一旁打下手,心疼得五官都擰成一團,跟那些傷長在她身上似的,問:「他傷得重不重」

「還好,骨頭硬,換做別人就不只是被揍暈這么簡單。」近橫在治療柴澤的時候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他。

她為了這個男人又哭又鬧又暈又動手打了第一和第二,能讓一個素來以縮頭烏龜的名號橫行家里的人如此癲狂,這個男人一定有什么牽住她心的過人之處。

近橫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柴澤的襠部,心想他的「過人之處」確實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