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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曉空殘月 1972 字 2020-11-23

</br>朝公子得知親媽為了他的官途慫恿他心愛的女人都去干了些什么「好事」之後,當晚就沖回朝官邸給女朋友鳴不平。

老江湖朝夫人早料到頂罪的事瞞不了兒子多久,所以生氣的兒子沖她發火,她也就裝裝樣子與他對罵幾句「有了媳婦忘了媽」,反正該做的都叫窮丫頭做好了,怕個甚。

朝夫人這樣賴皮可就沒意思了,黃小善好歹幫了她一個大忙,還一口一個窮丫頭。

上次也是,想通過討好黃小善去討好朝公子從而讓他乖乖去考試,就又給她沏茶又喊她「小善」,甚至兩口子一起獻殷勤。

嘖,有事鍾無艷黃小善,無事夏迎春連凱莉。

朝公子認真跟親媽吵架,親媽卻有氣無力地應戰,拿他當沒長大的小孩,他氣得肝疼,覺得再吵下去也是浪費口舌,鄭重拜托她以後別再打著他的名號讓黃小善去跳火坑,說完就想開車回黃宅。

時值晚上十來點,朝夫人怕他開車趕夜路又出個什么好歹,就把大門關死了不讓他踏出去一步。

朝公子無法,只好在家住一晚。

這一晚他身邊沒了任何干擾,躺在自己睡了二十來年的床上凝神反思自己近來大失水准的所作所為,同時也思考了未來自己應該怎么坐穩家里的第二把交椅。

翌日,他費了點心思在儀容儀表上,離開娘家後沒有直接回黃宅,而是驅車去了一個他以為不會再踏足的地方。

他去了,森美蘭華。

森美蘭華的主體建築高聳入雲,在驕陽下顯得奔放且大氣,老板雖然失戀了,但它依然很堅挺。

柴澤接了通電話,馬上拋下手頭的工作開始奔跑。

朝逆,第二次打電話給他了。

奔跑時他有一種很好、很強烈的預感,預感自己終要苦盡甘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至酒店正門,伸長脖子往汽車通道張望,顯然,朝逆還沒抵達酒店。

老板突然現身,貌似還有點兒慌張,直接影響周圍一眾員工也跟著緊張兮兮,以為臨時有什么外國政要入住酒店。

柴澤很矛盾,既因為自己醉酒大鬧黃宅而恥於見朝逆,又因為預感他和小黃的事可能迎來轉機而急於見朝逆。

小黃,我好想你。

我吼你,讓你滾,根本就是在嘴硬,沒幾天就孬回來了,整天拿望遠鏡偷看你家。

離開你家那天早上的吻根本不夠,填補不了我心里的空虛。

片刻功夫不到,朝公子就抵達森美蘭華下了車,柴澤看見他,腳有那么一瞬間像被釘在地上動不了。

朝逆走向他,面色稍有些鄭重其事,卻一點慍色也無,柴澤交好運的預感欲發強烈,全身的力氣重回體內,連忙迎上去。

他心里鼓噪,對朝逆卻不敢顯得過於熱情,只說了兩句簡短的話聊表問候。

朝公子今日看見的柴澤已經沒了那夜醉酒時頹廢、窩囊的影子,全身每一處都流露出自己是個風度翩翩、財貌雙全的成功資本家。

看來再出眾的人物,一到了晚上也照樣能變成鬼,天一亮就又變成人了。

柴澤唯恐朝逆沒有熄滅的火焰在看久了他的臉後又被重新點燃,便走在他的前頭領路,進電梯後也是站在他的身前,不可謂不小心謹慎。

講真,電梯門關上的瞬間他整顆心就提了起來,怕又被胖揍一頓。

他肯定不會還手,蹲身抱頭又特別跌份兒,思來想去也就只能擺個好看點的姿勢讓他揍了。

作為一個外來的大富豪,挨揍也要顯得有型有款

電梯到了,門都開好了,柴澤卻一動不動,朝公子等了等,從背後提醒他:「柴先生,到了。」

「啊啊,到了嗎」柴澤臉頰著火,連忙退到一邊,「朝公子先請。」

可惡,居然沒有及時回神,他寧願有型有款地被揍兩拳,也不要自己神游太空的時候被朝逆逮個正著。

柴澤沒敢帶朝公子去他那間捉奸捉雙的總裁室,而是請去了酒店東面清靜典雅的貴賓室。

進去後柴澤還刻意敞著門,倒是朝公子提議說:「關上吧,我們交談的內容要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太好。」

柴澤聽後大喜,關門的時候叫門給夾了手也不覺得痛,只一味地在心里叨叨:

傳出去有損我名聲的還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給小黃做小

天下無奇不有,黃小善這么多男人里就數這位是拍著手笑著唱著要給她做小的。

柴澤轉念一想:不,冷靜,我要冷靜,朝逆十來天前還恨不得踢飛我的腦袋,沒道理這么快就認可我了,除非有人踢壞了他的腦袋。

你能這么想,說明還沒被愛情沖昏了頭。

柴澤忙前忙後地泡茶,朝公子端正又安靜地坐著,一根手指都不用動,見他沏好茶後還要忙活其他的,遂制止說:「坐吧,有茶就夠了。」

「好吧。」柴澤在他對面落座,給他和自己沏了杯茶,「這是大馬金馬侖高原出產的茶葉,味道肯定不及朝公子從前喝過的千分之一,卻是大馬獨有的茶葉,你嘗嘗吧。」

朝公子點點頭,舉起茶杯先聞茶韻,再淺吮一口。

柴澤則是一口干掉一杯,喝茶的覺悟跟黃小善有得一拼,他是為了討好朝公子才附庸風雅的。

朝公子不緊不慢地吮茶,他喝一杯的空檔柴澤已經連灌三杯,等不及地問:「小黃,她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