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失蹤的公孫屠(1 / 2)

說起來張松還是沒有看透席應真,或者說是他沒有把所有的底底都交代給公孫屠。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尋常的法器大術士或許真的不放在眼里,不過這件天上地下的第一法器,就連徐福那樣的大方師也要派出自己的紳士親自看守。如果不是擔心帝崩在海上遺落,那位大方師出海的時侯已經直接帶著走了。

最後說起來,歸不歸、張松沒有一個好人,席應真各打五十大板。每人都給了一個小嘴巴,帝崩充公已經就姓席了。原本他就是除了徐福之外的第一修士,現在有了這件傳說中的法器。術法第一還是徐福莫屬,不過真動手的話已經和術法高低沒有什么關系了。

因為這座洞府已經暴露在神祇的面前,為了確保小任叄的安全。席應真帶著的張松要在這里等到吳勉、歸不歸他們找好新的洞府之後。才可以放心的離開。不過天下雖大,像這樣隱秘又方便的洞府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得到的。雖然之前小小的鬧了一下,不過三天之後這些人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該吃就吃該睡就睡的什么都沒有耽誤。

席應真也不像仿制帝崩,老子手里抓著一件就可以了。再仿制一件流傳出去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拿著另外一件帝崩來轟自己這一下原本信心滿滿的公孫屠便坐蠟了,他哭喪著臉去找歸不歸、張松,讓他們倆去勸說大術士。當初你們倆可不是這么說的,現在不讓我仿制了,你們倆要把事情說清楚。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

對公孫屠,歸不歸完全不搭理他,你和張松一起來坑老人家我,還要我老人家給你想辦法呸做你奶奶的夢去吧

張松心里雖然隱約有一點虧欠公孫屠,不過現在他設計席應真在前,這個時侯怎么還敢去招惹自己這位昔日的老師尊但是可能是心寬體胖的人都好說話,趁著沒人的時侯,張松給公孫屠想了一個辦法。他用棒槌一樣的手指頭指著那個守在席應真身邊,整天嘻嘻哈哈的人參娃娃說道:「看見了它沒有這世上如果還有能說動大術士的人。一定就數這個人參娃娃莫屬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說動這個小娃娃,大術士還有松口的可能。畢竟有沒有那件法器他也是陸地術法第一人,應真先生並沒有那么看重法器。」

張松的話讓公孫屠聽在了心里,原本他比這個胖子要早認識這人參娃娃。不過當時的公孫屠的心思完全不在小任叄的身上,雖然知道它和大術士席應真以父子相稱,實在沒有想到會好到何種程度。

當下公孫屠開始打了人參娃娃的主意,知道這個小家伙貪酒好色之後,便時不時的出去一趟,回來的時侯都會都在兩壇和小任叄口味的上好美酒。一來二去的這一人一妖的感情也好了起來,在小任叄眼里,這個年紀看著不小的方士真是越來越順眼了。人參娃娃也拍這胸脯打了保票:「現在老頭兒天天抱著帝崩睡覺,等著再過幾天他過了新鮮勁的,我們人參過去給你拿過來,不就是一個破銅疙瘩嗎山下娼館的小姐姐他舍不得送人,一件破法器我們人參就給他做主了。」

有了小任叄的保票,公孫屠便如釋重負一般。當天一大清早就出了洞府,說他早年看著一大戶人家窖藏了不少的美酒。算著也有二百多年了,現在回去看看能不能給小任叄弄回來兩壇嘗嘗鮮。

不過公孫屠這一離開,三天都沒有在回來。按著他的術法,最晚大半天也應該回來了。小任叄還在等著二百多年的美酒解饞。當下開始攛掇著眾人下山去尋找。

公孫屠怎么說也叫方士,雖然他的術法一般,不過仗著自己煉制的法器犀利。一般的修士遠不是公孫屠的對手。不過三天未歸,加上前些日子張松將洞府的位置泄露給了谷元秋、伊秧。擔心這個方士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好向徐福交代。歸不歸也開始攛掇著席應真一起出去看看,公孫屠到那里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