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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茉莉 執蔥一根 2010 字 202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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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茉揣摩了一會兒秦伯口中的開心二字, 略有點心虛, 謝過以後輕鞠了個躬, 連忙往練舞功教室跑。

盛明電影學院要求向來嚴格, 不僅僅是學校自身, 能夠考入這里的學生自我約束力也都很強,像今天這樣趕時間掐點的晨課,是許茉平常未曾經歷過的。

當年她藝考的時候, 校考以及面試成績不算拔尖,憑借著勤奮苦讀得來的優異文化課成績,才最終如願以償,進入了這所聞名全國的藝術院校。

盛明電影學院創校百年以來,就培育了無數娛樂圈內大紅大紫的藝人,涉及主持人, 導演,編劇, 歌手以及演員等各個領域。有一句話這樣俗稱, 盛電就是我朝明星誕生的搖籃。

學校的建築風格藝術氛圍濃厚, 繞過學校標志性的回廊,就是表演專業平時練舞練基本功的舞房。

等到許茉換好衣服踏進練舞房的時候,班里的人都已經在做基本的拉伸了。

環顧一圈以後, 她才注意到拼命朝她揮手的應舒月。

「你昨天說要出去我就擔心你會遲到, 你看吧, 果然。」

許茉瞥了一眼四周, 「老師還沒來嗎?」

應舒月把腿放在更高的桿上壓,「算你走運,今天不知道什么情況,還沒到呢。」

許茉松了一口氣,「有點險。」

應舒月長得妖媚,朝許茉啵了一口,暗送秋波,「瞧你這張可口的小臉蛋喔,真想咬一口,臉這么紅,你剛剛跑過來的?」

許茉點了點頭,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神時不時往鏡子里瞥,視線觸及到的地方,皆是脖頸那一片。

應舒月把手放到頭上,腰彎得更低,「你看你鬼鬼祟祟這個樣子,都遮住了啊,和男朋友過個夜,我能理解。」

許茉低頭想了想,脫口而出,「男朋友?」

隨後,她自問自答,輕聲地應,「大概是吧。」

應舒月剛想問她在小聲嘟囔些什么,抬眸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忙不顛跑回自己的位置,「宋博士來了,我先撤。」

宋博士是許茉的專業課老師,同時也是她的導師,慣有的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性格,平常最愛的就是狠抓學生的基本功,畢竟是表演專業,日後都是要上鏡的,要靠熒幕吃飯,形體儀態的培養再重要不過了。

許茉腦海中的那根弦緊緊綳了一小時,才終於有了要放松的時候。

表演專業的人不是很多,行政班劃分下來,一個班也就才十來個苗子,其中女生偏多,是以,一間更衣室足夠大家使用。

晨課上完,大家都有點累,邊換衣服邊聊天。

話題的范圍很廣,但大多逃不開日後的發展。雖說只是步入大三伊始,很多人其實早就已經開始接通告賺錢了,有幾位甚至積累了一些人氣,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許茉所在的這個班級也稱盛明的明星班,里面有早就被影視公司挖走的練習生,也有從小就一炮而紅的童星。

這樣子的討論,平素許茉都默默在一旁聆聽,並沒有參與其中。相比大家的泛泛而談,她總覺得,自己才剛入了個門。

大二的時候,她有嘗試著試鏡過,沈慎瞥過幾眼那些廣告,爾後大部分的,都被他親自作主推了。久而久之,她干脆踏踏實實在學校里學習,這些都放在一旁,等到以後再說。

有人眼尖發現許茉放在一旁長凳上的點心,驚呼了一聲,「天吶許茉,你吃安園的點心??」

安園一杯清水的價格都不尋常,更何況其中出品的精致點心,號稱點心界的愛馬仕。大家雖是電影學院的,但也不全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再怎么說,也都還是個學生,還不能承擔這么奢侈的甜品。

猝不及防被點到,許茉頓了一瞬,「嗯,你們要不要嘗嘗。」

秦伯嘴上說的打包了一點,但其實也有不少了,一個班里的胃口,估計也能照顧到。

大家相處這么些年,早就摸清許茉的脾性,聽她這么說,蜂擁而上。

「小茉茉,你可真是我親愛的多啦寶,隔三差五你就給我們帶好多好吃的,上次的翠記燒鵝,上上次的台式榴蓮酥,哈哈。」一個女生嗅了嗅,然後咬了一小口就放在一邊。

就算學校平常沒有明確要求對於體重的控制,老師隔三岔五也會敲打敲打,學生自身也會有要求,嘴饞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幾個和許茉不太熟的,徑自坐在一邊,沒有要嘗的意思。

出於禮貌,許茉又詢問了那幾人,「你們真的不要嘗嘗嗎?挺好吃的。」

她們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包裝袋,只是擺擺手,說是不太餓。

許茉沒有想那么多,收拾妥當以後就和應舒月回了寢室。

盛電采用的是二人寢,個人空間十分寬裕。許茉很喜歡這樣的設計,當年考慮到這所高校的原因之一,就有這一點。

兩個人住,也不用太去應對復雜的人際關系。

她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在獨立的環境中思考,發呆或是放空。

應舒月是嬌養長大的女孩兒,看得出家境不錯,平常性子比較隨意,就算鬧了點兒也都在許茉的接受范圍之內。

很多時候,她也挺感激學校自主分配的寢室,冥冥之中讓她有了一位還算不錯的室友,應舒月是比較要好的類型。

雖然從小到大人緣還算可以,但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幾乎沒有,很多事情許茉從來都不會主動向外人說,她早已習慣自己一人默默承擔。

畢竟在她看來,傾訴出去也並不會得到什么改善,予別人,也只是徒增煩惱和談資罷了。

應舒月對她的情況略知一二,此時看著許茉默默地准備考試,倏地拍了拍腦門,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茉無語地瞥了她一眼,「你沒事吧?好端端地拍自己干什么,不痛嗎?」

應舒月搖了搖許茉的肩,「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昨晚你家里打電話過來了。」

許茉復習的動作停了一瞬,「說什么了?」

應舒月嬌俏一笑,「說你弟弟好得差不多了,下個月來z市看你。」

「這樣的嗎,等會兒我給小湛回撥個電話。」

許茉用手撐住頭,不自覺地咬住筆頭,自顧自地說,「這傻孩子……」

「許湛哪兒傻了,挺拔俊秀多好一苗子啊。」應舒月撥弄了自己嫵媚的大波浪卷,坐下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

許茉兀自搖搖頭,「聽說打到學校的座機不用話費,他就再也沒打我手機了。」

應舒月笑起來,「年紀小,挺會疼姐姐的喔。」

許茉舒然地笑,她也這么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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