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的深入讓她有些吃不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上一次做所隔的時間不長有關。雖然她不是主動出力的那一方,但被迫承受也讓她有些疲勞。只是現在她被他架著腰,哪怕是她真的想逃,也未必逃得開。
她有些辛苦,內里酸軟,手也酸軟。
「謙哥,我你停一下。
她央求他停,他雖不明所以,卻也依言照辦。
其實是她瞥見電視中的女主角單腿跪在床上,便想著是不是對她來說會更加省力一些。
於是依樣學樣,照著那姿勢做。
她因為這姿勢而前傾,他也隨著這動作半伏在她背上仿佛幕天席地交歡不止的動物。
她的背裸了部分在外,便在此刻沾上帶有他炙熱體溫的汗。他的手不再有空去管她的胸,而是固定著她的腰,讓她被他撐開的小口只能反復吐納他的那里。
這儼然是一種占有,至少此時此刻,她的身體完全屬於他。
「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看到我就會硬」
她被他撞得手都快撐不住了,仍然想著這個問題。
他這時候也慢下來,仿佛在思考問題的答案。
「從你告訴我那是你開始。」
「那你不是每天」她被撞得向前挪了一點,「都忍得很辛苦」
「嗯」他稍作停頓,「抬高一點」
她乖乖的、盡力地抬起臀。
他退出來,又撞進去。
「你從來就穿成那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是在說她每天大大咧咧穿著熱褲和t恤
「又不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是在說她三番兩次地回避他的疑問和求證
「直到那天我聽到你叫我的名字」
胡微想起他將「按摩棒」送進她體內,又拿出來,想到他問她為什么叫他名字。
他開始加速,她無心思考。只好享受著最原始的的欲望,將她吞沒殆盡。
她已經沒勁了,於是被他擺弄成他喜歡的姿勢,兩人能夠正對的,最傳統的姿勢。
好在這時候,她也無暇再去心酸傷感。他給她在肉體上的快樂與羞恥,遠遠蓋過剛才她清醒時的那些低落情緒。
他湊上來吻她時,她的臉向旁邊偏了一下,想要躲開他,卻被他捧住臉。
他的動作到後來變得越發激烈,兩人再無暇去看屏幕上的內容。
已是夜半。
「小狐狸。」他叫她的綽號。
她玩著手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別玩了。」他走到她面前。
「你說手機」她把手機放到一邊:「那我不玩了。」
「不,我說我跟你。」
胡微一愣,隨即說:「嗯,是,我知道錯了,以後不玩了。」
袁謙蹲在她旁邊:「你是不是在計劃什么事情」
「嗯沒有啊。」
「胡微,你想逃避的時候總是這樣,裝作什么都不在意。」
胡微心中一動,這時袁謙把水遞過來,她點頭道了謝。
「你在想什么」他問。
「沒什么,我過段時間可能要去c市駐點,公司有項目。」她把玻璃杯捧在手心。
這本來應該裝著威士忌的酒杯,如今卻裝著淡然無味的溫水。
「你一個人你一個女孩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