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長明之燈 第二章 婚約的終結(1 / 2)

</br>西風呼嘯過拉沙,那是屬於春的風的,可卻帶著北冰的味道.拉沙與熾族同在西陸,然而它們之間的氣候卻是天差地別的,某些時候,人們面對著同一個人的時候,也會產生天差地別的感觸.

當巴羅渺悄悄地告訴她的妹妹,她要最後一次也是第一次投入她的男人的懷抱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而當她悄悄地走到風長明的房前,她明知道風長明因為她而故意單獨要了一間房,卻遲遲不敢敲響那門,有好幾次她欲轉身逃走,可是想到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能夠與風長明單獨相處的機會,她就把逃走的沖動壓了下來,在房門前站了許久,里面傳來風長明嘆息:「如果你沒勇氣舉起你的手敲門,我很難為你開啟你面前的那扇門的,雖然我此時也站在門背後等了你許久了.」

「咚咚」

輕柔的兩聲敲門,那門果然立即開了,風長明高大的身軀出現在巴羅渺眼前,里面的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背後的空間,她突然有種感覺:夜,是此刻才來臨的.

是她一直期待卻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帶著未知的驚喜

「進來吧,假如你的腿還沒有站到麻木的話.」

風長明望了一眼她,轉身就朝里面走了,巴羅渺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升起莫名的恨意,她沒有跟著風長明進去,而是轉身離去了,她的腳步有些重,風長明自然聽得很清晰,他轉身看看外面黑壓壓的夜,那門開啟了無盡的黑暗,可畢竟沒有真的迎來她的原配妻子,所迎來的應該是西風的嘲弄吧.

他的嘴角拉出一點點笑,此時他粗糙的「白明」的臉龐在笑里,看起來卻如傻笑一般的,他也沒有回頭去關那扇門,而是從外屋走入側門,通過側門到達內室,然後和衣上床,閉起他的雙眼對於睡眠,他天生的能夠接受,也因此,當他閉上雙眼的時候,他能夠很迅速地睡去.

他真的睡去了,雖然帶著很了好一會,然後又悄悄地轉頭走回風長明的房前,卻意外地看見那一扇門沒有關,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陣感觸,平時冷靜的她,黯然地流出眼淚這扇門,已經為她開著,則不論她是否願意進來,風長明都願意在這夜里為她而敞著這一扇門的.

在特定的時間里,任何時候她要進來,她都不需要在敲門了

在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覺得溫暖了許起來看了看她,然後坐到床邊,拍拍右邊的床板,道:「我以為你會一去不回,因為我記憶里的大公主,並非反復無常的女人,然而你回來了.」

說到這些,巴羅渺直感臉面發熱,她低頭凝視著風長明,嗔叱道:「你是否很得意」

「有一點.」

風長明笑道.

「你」

「但我心里立在風長明面前,舉手擦了擦眼淚,道:「很著凝視風長明,那雙眼睛里充滿怨嗔,風長明驀然明白她的心思,他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她的面前,柔聲道:「忘了女人是應該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動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並記住的.」

「讓我抱你上床吧.」

風長明把巴羅渺橫抱起來,在那一瞬間,巴羅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淚,她今晚已經付出太在巴羅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軀體像戰神手里的戰槍,叫巴羅渺生出一種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燒的元素火焰里,風長明赤裸的軀體在張揚,胯間的物事像燃燒的烈焰之槍,傲立於他的小腹之前

巴羅渺終於明白巴羅影所說的,風長明身上有著與別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地方,也明白為何白日里與他歡愛的風箏是因何認出他的,而黑夜里與風長明纏綿的風姬雅卻無法認出自己的弟弟,只因為風姬雅除了風長明之外,不曾有過別的男人進入身體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時,是不需要那種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說明很多事情,巴羅渺此時就清楚了風長明的與眾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只有風長明這種怪物擁有.

那或者是一種病態,可正是這種病態造就了一種奇觀

她此時不能夠了解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給女人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會了解風長明進入她的身體時又是一種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將會明白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體去迎接、用她的心靈去感受

「這就是我與生俱來的本性,不變的最初,啊哈哈」

「你這狂妄的豬」

巴羅渺嘴里怨嗔,雙眼卻低下去了,臉兒的桃紅經久不消去,風長明伸手托起她的臉,道:「我害羞的處女,怎么平時那般冷靜的你,此時心卻跳得那般的劇烈」

「我我哪有」

「沒有嗎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對的.」

風長明突然把她推倒,隨之撲到她身上,把臉壓在她的柔軟的左胸靜聽,巴羅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實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許多,她雙手略略推拒風長明,然而卻發覺此時的自己很無力,她就呻吟道:「你你聽夠沒有」

風長明抬起臉,正面凝視她,道:「我聽到你的心聲了,你想聽聽你自己的心聲嗎」

「我、我怎么聽得到」

「我可以轉述給你聽.」

巴羅渺帶淚的雙眼充滿疑問,風長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喚我,她在說:」來吧,我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給我最強烈的、最真實的沖撞讓我的脈搏和你的血液連結在一起,這就是你的心聲.「

風長明在轉述巴羅渺的「心聲」那一段,是以巴羅渺特有的聲音說出來的,若房外有人聽到的話,絕對會以為是巴羅渺親口所說,可巴羅渺聽著他學自己的聲音說出那些話,只羞得無地自容,在羞中又帶著氣憤,她惱道:「你別老是學我的聲音,那些話全是你說的,不是我的心聲.」

「唔,難道是我錯了」

巴羅渺看著他裝傻的樣子,不自覺地笑了一下,然後換一種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這樣的,你要不要聽」

「嗯,要聽.」

風長明此時也是一臉的認真.

「我要你成為海之眼最強的男人,因為你是我巴羅渺的榮耀和最愛,你能夠理解么」

風長明沉默了好一會,才輕輕地點點頭,道:「很高興你能夠理解我,有你這句話,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槍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會恨我的了.」

巴羅渺嘆道:「那時,想恨都無法恨了,當你的槍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經祭你的槍.然而,我仍然可以讓世人知道,我巴羅渺從小許配的男人,不是一個孬種哪怕犧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對你寄予這種期望.你知道嗎當我聽著別人說巴羅大公主的男人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之時,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風長明撫摸她的眼睛,從而撫摸她的眼淚,他知道,她的眼淚里,摻雜著太多的東西她們兩姐妹的眼淚,都摻雜了太多東西,但,不管怎樣的流淚,似乎都因他風長明而起的.

「你說過的,此時不想說那些,現在這個時刻,只單純做我的妻子好嗎」

「嗯,」

巴羅渺哽咽著應道.風長明撫摸她的眼淚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動,風長明就道:「我要為我妻子寬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時候就想替你寬衣,想摟著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覺,這些以前不曾對你說的,現在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他解開巴羅渺的藍胸衣,巴羅渺感到胸前一涼,那被藍布包束的精致的蝶乳浮現,那是處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當風長明的手覆蓋在她的蓓蕾,她卻感到一種溫熱,那是一個男人的手的溫度

一種酥癢由她的乳房傳遍她的全身,她擺臉到一邊,輕咬著唇,風長明伸手過去扳正她的臉,笑道:「你連面對你的男人的勇氣也沒有了嗎,巴羅大公主」

巴羅渺仍然能夠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惡,而他的語言是一種作惡,她答非所問地道:「好好癢」

風長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著她的乳頭,巴羅渺輕咬著唇,雙眼惱羞地瞪著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嗎我我」

風長明感到她的乳頭在變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乳峰上,逗她道:「瞧瞧你的柔軟變得堅硬起來,你這里的反應,就像我的那根東西一樣,受到刺激,就會變得很堅硬的好摸嗎」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

風長明又把她的手導引到自己的男根上,巴羅渺碰觸到他的燙熱的碩根,猛地縮回手,風長明笑了出來,埋首在她的乳房,舔吻著她的乳暈,右手攏著她的左乳,左手卻悄悄地伸到她的私處,隔著她的藍色褻褲撫弄著她那里的嫩肉,巴羅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帶,嬌軀微顫,略微掙扎,臀部扭動之時,不自覺的呻吟出來:「不不」

「不」什么,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說.

風長明從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到她的褻褲已經濕潤了,他就道:「瞧我們的大公主開始尿尿了,嘿嘿,你小時侯一定很喜歡尿床」

巴羅渺一驚,要抬首起來,風長明的手指適時的隔著她的小褻褲擠入她的肉縫去,她仿佛被電擊一般,身體一軟,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風長明道:「逗你的,你沒有尿,不過,倒是真的濕了,啊哈哈」

雖然笑得很輕,可也總是得意無比.

他坐了起來,托起巴羅渺的美腿,脫去她的皮靴,然後把她的熊毛褲桶脫下來,巴羅渺那雙潔白的、精致的、修長的腿兒便呈現在他的眼前,他撫摸著這雙圓直的肉腿,嘆道:「真是巧奪天工般的玉腿,論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許是海之眼第一的,就連美的女神也無法與你媲美.」

巴羅渺被他摸得癢,可聽著他的贊美,她又是羞怨又是歡喜,這雙腿,是她最驕傲的地方,也許她其他的地方也是無比美麗的,可她的這雙腿卻是獨一無二的,能夠與她的腿相比的,在她心中,只有她的三妹巴羅蕊那一雙加修長的腿.

「真想把它們砍下來,用冰封印起來,任我時刻欣賞」

風長明很壞的道.

巴羅渺聽了,心中卻沒有厭惡,她也嗔道:「那你就砍下來吧,讓我,哪里也去不了,只留在你身邊」

「可你畢竟是要走的」

風長明頓住了,他知道現在不該說那些,為了掩飾他的錯,他的嘴就輕吻著巴羅渺的小腿肉,從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後把她的雙腿撐分兩邊,他則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埋首吻在她濕潤的小褲兒中央,那濕熱的舌頭雖隔著褲布,但巴羅渺卻真實的感受到那種強烈的熱度和擠壓,她的身心難以抵抗這種挑逗,呻吟之中身體微微上移,風長明的雙手卻按住了她的小腰,讓她難以扭動,也不能夠擺移身體,他抬起臉,道:「那么安靜的大公主,怎么現在這么好動」

巴羅渺真是羞得想找地縫鑽進去,她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風長明,嗔罵道:「我怎么知道你弄得我」

「我弄得你怎么了」

「我不說.」

說話的同時,風長明已經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褲的褲邊,輕輕的拉扯下來,巴羅渺驚覺,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褲,風長明的雙眼看望她,她又側臉到一邊不敢與風長明對視,但她抓著小褲的手卻慢慢地松開了.

昏黃的燈光中,雪花依然在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