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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蚌 明朝夢里 1205 字 2020-11-24

</br>還沒享受到絕頂的滋味,現在讓她動,她還是肯的。她雖說著太深,但讓她自己來,卻也是次次盡根沒入。她感受著深處的小嘴被一次次貫穿的快感,堆積著,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噴出,卻因她未動,肉棒深埋,全都被堵在里頭。

享受過的河蚌懶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後磨蹭著屁股,讓龜頭在子宮里旋轉。將軍見狀,站了起來,捧著河蚌的小屁股,拋上去再拉回來,讓肉棒次次戳在宮壁上。

「要飛……飛走了!!!」

「不會。」

這個新花樣也太刺激了點,河蚌隨著拋高尖叫,雙手摟緊將軍的脖子,雙腳也勾著將軍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拋起,腳就沒發待在原位。

穴兒鮮嫩多汁,交合處的汁液順著將軍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點點。高處人的喘息帶出白霧,足以襯出天氣的寒冷,卻因激情燃燒,感覺不到。

將軍抱著河蚌在帳中繞了一圈,最後回到床邊,河蚌又一次到達巔峰,將軍也跟著射出來,灌滿花壺。

「呼……呼……」空氣中只剩喘息聲。

河蚌仰躺在床上,雙手張開,小嘴微張著喘,將軍有力的雙臂撐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著,可見剛剛多酣暢淋漓。

將軍扯過厚厚的被子,蓋在河蚌胸口。

河蚌說:「我……我不要……再來……一次。」她好累,異常興奮過後的累。

將軍應好,隨即上床。

寒冷的冬夜,將軍終於抱得美人,兩人相擁而眠,溫暖中多了一絲溫情,睡夢中多了一絲依靠。

第二天,河蚌坐起身子,突然覺得身下涌出一股水,她習以為常地掀開被子下床,結果!她看到順著自己腿流下的不是白色的液體,而是鮮紅刺眼的顏色。

這是什幺!!!

紅的是血。

河蚌十分鎮定地拿過手絹擦干凈,然後捏著手絹去找將軍。

她把手絹扔到將軍面前,指控他說:「都是你,捅出血了!」

將軍聽她說著把皺成一團的手絹打開,看到上面一條血紅色的痕。

河蚌還在說:「以後不能再捅我了,聽說出血會死人的!」

將軍終於想通手絹上的紅痕是什幺,站起身打橫抱起喋喋不休的河蚌,往寢帳走去,邊走邊說:「你下邊出血不會死人,那只是……來葵水了。」

「憑什幺我出血不會死?!」河蚌生氣,為什幺大家都說出血都會死,將軍說她不會死!難道那些將士騙她?!

河蚌在將軍懷中一掙扎,身下又涌出一股,她趕快告訴將軍:「要流出來了!」

將軍加快了腳步。

河蚌被騙回了人形,軍營里又開始雞飛狗跳,所幸,邊疆一切安好。

「將軍,聽說您養了一只河蚌?能給小人看看嗎?之前在京時,小人曾買來一只河蚌,不料丟了兩次沒煮成,近日聽兄弟們形容將軍養的河蚌,與丟了的河蚌神似,小人便想看看。」

軍帳內,河蚌坐在一邊的桌上那筆亂塗亂畫,將軍坐在正中的桌上看地圖,一個小兵站在帳中俯身問道。

將軍記得這個小兵,是後廚部的,怎幺連那里的兵都知道他養了一只河蚌。他看向河蚌,她正把毛筆往瓷碗里放,墨汁碰到水,立刻暈開去。

養蚌的碗已經被河蚌當做了洗毛筆的器具,而河蚌已經變成了人,怎幺給小兵看?

將軍正想說話,誰知道河蚌把筆放下,直徑走到了小兵面前。

小兵不明所以,看著越走越近明艷動人的河蚌,後退了一步。

河蚌不高興,我都走過來讓你看了……「你不是要看河蚌嗎?我就是……」將軍養的河蚌。

將軍聽了河蚌的前半句話,便知道她後半句要說什幺,趕緊飛到河蚌身旁捂住她的嘴。然後對嚇壞了的小兵說:「河蚌已經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