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之一。
可以讓一個如此優秀強大的男人,對自己念念不忘,哪怕是死了,都牢牢的占據著他的心里。
多好啊。
永遠的活著,活在他的心里。
傅君臨別開眼去:「把衣服穿上。」
小煙點點頭,默默的開始穿衣服。
只是,衣服被撕爛了,哪里還跟之前一樣。
傅君臨隨手拿了一件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遞了過去。
小煙正要接過,忽然想起來什么:「你……不會嫌棄嗎?」
「嫌棄?」
「你不喜歡別人碰你的東西,你會連帶著這樣東西,都一起討厭。」小煙說,「我還是……不穿吧。」
傅君臨一愣。
小煙又說道:「我讓佣人給我隨便送一件衣服過來,就行。」
他沒再說什么,只是徑直把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么懂事。」
「我不想你討厭。」小煙回答,「沒關系的……我還是不穿你的外套。」
傅君臨已經幫她披上了。
然後,他緩緩的攤開了自己的掌心。
他手心里的那道疤,依然如初。
「這……」小煙說,「不是早就有的嗎?」
傅君臨點頭:「是。而且,在相同的位置,她也有一道一模一樣的疤痕。」
時樂顏手心里的疤,小煙倒是沒什么印象。
不過傅君臨的疤痕,她經常看見。
每次,傅君臨到她這里來,最後的時候,他總會低著頭,盯著手心里的這道疤,陷入沉思。
沒人知道,那時,他在想什么。
「原來,她手心里,也有一道疤?為什么?怎么回事?」
傅君臨扯了扯嘴角:「她說,是還給我的。」
「還?」
「因為我手心里的疤,是拜她所賜。」
小煙呆住了:「所以,傅太太的疤痕……」
「不是我弄的。」傅君臨回答,「我怎么舍得,又怎么下得去這個手。」
「那……是為什么?」
「是爺爺干的。趁著我還昏迷,做不了主,無法阻止他的情況下,對樂顏動了手。」
傅君臨心疼。
再怒再氣,他從不曾動過時樂顏一根手指頭。
從未打罵。
他打自己,都不會去打她。
可老爺子下了這個手。
要不是易深及時的拿著懷孕報告趕到,只怕,等傅君臨醒來,見到的就是時樂顏的屍體了。
小煙的表情滿是震驚:「傅老爺子?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傅君臨抬頭,對上她慌亂的眼眸。
嗯……
即使五官長得再相似,但是這眼神,卻沒有半分的相同點。
還是不像。
「想知道嗎?」傅君臨問,「這件事,除去傅家人,和我最信任的朋友,沒有人知道。」
小煙立刻搖了搖頭:「那我還是不要聽了。」
「為什么?」
「知道得越多,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傅君臨又笑了:「你倒是看得通透。」
他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笑。
小煙見過他這么多次,只有今天,是見到他的笑容最多的。
可是啊,傅君臨的笑意,從未到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