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君然出事、沈威神游、狐狸托夢、強奸女秘書(1 / 2)

</br>自從和爸爸發生過那種事情後,沈君然的手頭也會偶爾多上一兩本財經雜志。

「duang」杜一純的聲音出現在身後,她神采奕奕地背著手,走在沈君然身邊,湊近正在翻著手機的沈君然,問道:「在看什幺」

沈君然趕緊將手機屏幕熄滅,上面沈威的照片也跟著變成一片黑。轉頭看著死黨一臉賊笑,沈君然並不覺得稀奇,「你身後藏的什幺」

「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沈君然、李虎和杜一純這三個人算是一派,沈君然是學霸,李虎是個典型的官二代,根紅苗正,學習成績一般般;杜一純是學習又不好又不會打扮自己的市井人家的女孩子,不過這女孩整人有兩下子,自稱沈君然的姐姐,沈君然反抗無效,三個人自然而然也就打成一片,從高一到高三,彼此間算得上無話不談了。

意興闌珊地看著杜一純,沈君然擺擺手:「再見。」

「誒沈君然,你說,我跟你爸配嗎」說著,杜一純將身後的神秘武器亮了出來。是新一期的財經雜志,上面封面人物就是沈威。

自信瀟灑的笑容,年輕帥氣,沈威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一個有過家庭的中年男子。和那些時尚雜志的封面明星不相上下。

沈君然看著雜志,一愣,旋即搖搖頭:「我看你做我家保姆還行。」

「然後保姆和男主人發生一段曠世奇戀嗎」杜一純繼續犯著花痴,一雙不大的眼睛居然泛出了星星。

沈君然一把將雜志奪了過來,哭笑不得地看著杜一純,忍不住打擊:「你不是我爸喜歡的類型。」

「你爸喜歡什幺類型」杜一純趕緊八卦。

沈君然一陣語塞。

是啊,爸爸喜歡什幺類型的呢喜歡自己這種類型的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好深奧,沈君然忍不住想親自問問爸爸,他到底喜歡什幺類型的。

其實說白了,還是某人想知道自在爸爸的心中是什幺樣子的。

<爸爸,你喜歡什幺類型的我給你介紹女朋友。>沈君然忍住笑容,一本正經地打出短信,按下發送鍵。

很快,手機震動,沈威回信了。

<騷的。>

沈君然的臉瞬間變得通紅,盯著手機屏幕上僅僅兩個字的回信,沈君然有種想死的沖動。這段時間和爸爸的春宵良夜的片段在腦中橫飛,他的臉逐漸比那正月里的燈籠還紅。

「喂,沈君然,你怎幺了臉這幺紅,是不是生病了」

沈君然回過神,見杜一純正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他神色閃爍,趕緊將延伸瞥向一邊,支支吾吾說道:「沒事我、沒事。」

「好吧」杜一純將信將疑,上課鈴響了,她這才轉身向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金融公司的事情越鬧越大,這事情其實是誘人故意安排的很明顯,沈威剛剛被評為新財經年度封面人物,總有人想在這個時候出來作梗,無非就是對手公司的一點點小手腳,想弄出一些負面新聞來損壞沈氏集團和沈威的形象。

那個高原,已經主動遞交了辭職申請,原因是身為一個公司的直接負責人,他卻沒有能力為公司規避掉這一次的風險,商場如戰場,沈威從來都是這樣認為。雖然明知道有人在幾十年後依舊是一條好漢,但是他卻寧願當這個人在這場戰爭中死亡,槍子沒有子彈,商戰中的事情,也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刀,死了就是死了,畢竟高原已經不是剛入社會不久的年輕人。

事情一折騰就到了下午,在金融公司出面處理了這件事情,沈如果..威便早早來到學校門口,反正這個時間,兒子也快要放學了。

昏昏沉沉,哪知道著一歇息下來,他便睡著了。

夢中,一襲紅衣的男人居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哦,不,不是眼前。哪里,沈威看不見,等他的視線變得清晰的時候,原本有很多話要質問的他,突然變得不知如何開口。

面前,燕柳渾身上下遍體鱗傷,正強撐著抬起微弱的視線,淚水混著眼角的血水一並從眼眶滑落,沈威想問問他這是怎幺了,嘴巴卻像是封住了,完全發不出聲音。

「王爺你沒事吧」燕柳的聲音顫抖,呢喃著,身體抽搐著。

沈威這才注意,燕柳的下體也在流血。血液混著白濁的液體,一並從胯間流出是,連火紅的外衣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血腥,此時的燕柳,倒在一間草屋的角落,沈威努力讓自己看清他,卻見他一身盡是被人強暴的痕跡,異常狼狽。

「王爺快逃快逃」燕柳聲淚俱下,蜷縮在草堆上,他的手輕輕地附在自己的胯間,臉色慘白,身體猛然抽搐一下,旋即大聲嚎啕,雙手變成了利爪,身後突然乍現九條又白又蓬松的狐狸尾巴。

沈威嚇壞了,他想叫出聲,但是卻發現,此時的自己,只是出現在夢中的空氣里,完全發不出聲音。

「孩子我的孩子」突然,燕柳從地上猛然翻身而起,血跡斑斑的皮膚上,很快長出了雪白的絨毛,他的臉愈發地變形,猙獰,最終變成了狐狸的樣子,齜著嘴,露出了駭人的利齒

猛然顫栗,沈威從夢中徹底驚醒。

醒來之後,他的心開始變得不安。

燕柳怎幺了在夢中從來都是一副得意的樣子的狐狸精,怎幺會很想安慰自己,說這只是一場夢而已,但是沈威的右眼皮卻突然開始瘋狂跳動。他無法預料究竟有什幺事情要發生,但是心中那種越來越濃重的不祥的預感讓他心驚肉跳。

他親眼見到了燕柳變成狐狸的樣子,見到了狐狸精原形畢露的樣子,那樣猙獰,明明前一秒還傷痕累累,被人凌虐。

君然不會是君然遇到了什幺事情吧

回過神的沈威著才發現,此時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門口的家長學生已經走得產不多,空盪的校園被黃昏的陰沉襯出濃重的蕭索,在沈威眼中,莫名有一絲陰森

連忙撥通了兒子的手機,沈威的砰砰跳。

「喂」

隨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的響起是,沈威的心徹底提起。接電話的人,根本不是沈君然,而是一聲凶悍的男音。

「我找沈君然。」沈威強作鎮定,說道。

「沈總,好久不見啊」

對面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沈威這回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的兒子是出事了。他冷著聲音,車內的安靜將他的聲音顯得更加冰冷:「你是誰」

「我是誰」只聽對方的人狂笑幾聲後,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幾聲熟悉的聲音,像是被施暴的慘叫,不等沈威聽清,那面便掛掉了電話。

沈威想也沒有多想,下一刻沖出車子,直奔校園中的教學樓。

保安依舊攔著,沈威瘋狂地對保安大叫:「我兒子在學校里被綁架了」

保安一聽也緊張起來,馬上調動了錄像。

很快,通過錄像,沈威徹底看到了沈君然被劫持的整個經過。

作案者是三名中年男子,有一名他認得,是高原的弟弟高翔。那個生活在沈氏金融的寄生蟲,樹倒猢猻散,高原的離職牽連了他們一班人馬的大換血,高翔顯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惹麻煩,什幺都沒有了的他,只能報復。

看著錄像沈君然還有一個女學生被這幾個人拖去實驗樓男廁所,沈威幾乎要瘋掉。

「小雜種,今天你落到這個下場,可不願我們,只怪你那個該死的爹,敢讓老子失業看老子不今天不好好給你們這對狗父子點顏色看看」

小腹已經被結結實實給了好幾腳的沈君然,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他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呼吸困難,卻並不覺得害怕。

「一群垃圾。」沈君然垂著眼,冷傲的樣子,竟和沈威如出一轍。

高翔被這孩子的口吻凶得一怔,旋即勃然大怒:「兔崽子,挨了幾下子還敢嘴硬,我看你是不想混了」說著,他走到沈君然面前,揚起手朝著君然遍布傷痕的小臉上又是結結實實的幾巴掌。

同樣被抓過來的女孩子,嚇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杜一純也是夠倒霉,在沈君然遇到麻煩的時候挺身而出,結果落了個小命不保的下場。

小命不保也就算了,關鍵是自的貞操要是保不住,那自己就去死了。杜一純哆哆嗦嗦地蜷縮在地上,然而那副眼神,卻充滿了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