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時此刻，彼此坐在這里，卻是心平氣和，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顯得無比平靜，似乎像是千萬年的老朋友一樣。

他們這樣的無上恐怖，已經看過了萬世，一切都可以平靜以待，一切也都可以化作泡影。

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來說，什么恩怨情仇，那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一切都可以不在乎，那怕李夜曾經把他從那九天之上打下來，鎮壓在這里，他也一樣平靜以待，他們這樣的存在，已經可以x納萬古了。

「你覺得，你能活多久？」李夜笑了一下，問海馬。

「亘古不滅。」引渡說道，也就是海馬，他平靜地說道：「你死，我依然活著！」

「如果我把你磨滅呢？」李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相信我，我一定能把你磨滅的。」

「沒錯。」海馬也承認這樣的一個事實，平靜地說道：「但，你不會。」

「是的。」李夜點頭，說道：「你和死人有什么區別呢，我又何必在這里l費太多的時間呢。」

「你也可以的。」海馬靜靜地說道：「看著自己被磨滅，那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不用我。」李夜笑了一下，說道：「我相信，你終究會做出選擇，你說是吧。」說著，把綠葉放回了池。

李夜把綠葉放回池的時候，海馬的目光跳動了一下，但，沒有說什么，他很平靜。

李夜也靜靜地坐著，看著這一p的綠葉。

這是一p普通的綠葉，似乎是被人剛剛從樹枝上摘下來，放在這里，但是，想想，這也不可能的事情。

萬古以來，能到這里的人，只怕就一二人而已，李夜就是其一個，海馬也不會讓其他的人進來。

那怕強大如佛陀道君、金杵道君，他們這樣的無敵，那也僅僅止步於斷崖，無法下來。

但，現在這里有了一p綠葉，這一p綠葉當然不可能是海馬自己摘來放在這里的，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有人來過這里，把一p綠葉放在這里。

若是能想清楚里面的奧妙，那一定會把天下人都嚇破膽，這里連道君都進不來，也就只有李夜這樣的存在能進來。

但，卻有人進來了，而且留下了這么一p綠葉，試想一下，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來了。」李夜抱著膝蓋，看著綠葉，淡淡地說道。

「是的。」海馬也沒有隱瞞，平靜地說道，以最平靜的口吻說出這樣的一個事實。

李夜凝目，說道：「真身嗎？」

「怕嗎？」海馬也很平靜。

李夜不由笑了，笑笑，說道：「你認為，我會怕嗎？」

「不會。」海馬也如實回答。

「但，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身。」李夜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海馬沉默，沒有去回答李夜這個問題。

「和我說說他，怎么樣？」李夜淡淡地笑著說道。

他這樣的口吻，就好像是闊別千百萬年之後，再次重逢的老朋友一樣，是那么的親切，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不想說。」海馬一口就拒絕了李夜的請求。

李夜不生氣，也平靜，笑笑，說道：「我相信你會說的。」

「這么肯定。」海馬也有精神了，說道：「你要用刑b我嗎？」

似乎，什么事情讓海馬都沒有興趣，一旦說要b刑他，似乎一下子讓他精神抖擻了。

這並非是海馬有受n的傾向，而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來說，世間的一切已經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