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看著水使，澹澹地說道：「那就是說，你對他的前身是很了解了？」說著又看了一下霧使。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的時候，霧使身上的霧氣一下子涌動不止，他的雙眼一睜，在這剎那之間綻放了光芒，瞬間鎖住了水使一般。

「先生所說，那可是無差了？」霧使盯著水使，說道：「難怪總覺得有一種熟悉感，我們是不是有過瓜葛？」

「沒有，什么都沒有。」水使笑著搖頭，說道：「我要與你有什么關系，我一個潛水的鬼，根本就與你沒有任何交往，你的事是你的事，我的事是我的事。」

「那關於我的前身呢？」霧使緊追不放。

「不知道。」水使一口拒絕，說道：「你的前身，關我什么事，我潛水三千丈，不聞外面事，你前身是人是鬼，我一概不知。」

水使一口咬定，拒絕回答，讓霧使也都有些牙癢癢的，盯著水使，在心里面想千百萬種方法，想辦法撬開水使的嘴巴，看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真相。

「還是說說舊約襲殺這一戰吧。」對於霧使的前身，李七夜也並不關心，他所想要的，乃是舊約襲殺的過程。

「這一戰，只怕是沒有人活下去，襲殺一方沒有人活著離開。」說到這里，水使還看了霧使一眼，滿臉笑容，對李七夜說道：「只怕，最終能活著離開的，就是設下圈套的人了。但，具體是怎么樣的一個過程，我是不得而知。」

「但，襲殺一方啟了大殺器。」水使頓了一下，說道：「我雖然潛水潛得深，但是，那大殺器開動的時候，威力之強，無與倫比，絕對是重量級的，我看呀，那威力，只怕是屠巨頭。」說到這里，也都不由為之驚悚了一下。

「那就是了。」水使這樣的話，讓李七夜可以確定，當年舊約襲殺爆發之時，高陽、洗白灰他們動用了殺手鐧了，李七夜摸了一下下巴，澹澹地說道：「只怕是大殺器，也沒有什么用處，還是被擋下了，不然，你們這大鬼市不被轟得灰飛煙滅，那也會是被打得支離破碎。」

「幸好，幸好。」水使也都不由虛驚一場的模樣，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後還是滿臉笑容，十分的陽光，說道：「活著，那真的是好，作為鬼，活著也是最好的活著。」

說到這里，水使頓了一下，說道：「所以，還是回先生的話，在當時，我們大鬼市一定沒有人參加這一戰，大殺器這樣的威力，不是我們這些鬼所能扛得住的，直轟下來，那一定是灰飛煙滅。」

「真有意思。」李七夜不由眯了一下眼睛，澹澹地說道：「把戰場設在了這里，那是圖什么呢？有什么不可告訴人的秘密呢？」

「這個嘛，我就回答不了先生了。」水使笑嘻嘻的，然後也了一眼旁邊的霧使，說道：「在我們這大鬼市之中，若是以消息而論，沒有誰比他知道的更多了，先生可以向他打聽一下。」

「這件事情，我也是不知道，我乃是這場大戰之後才成鬼的，當年所爆發的這一戰，我一無所知。」霧使也忙是說道。

「那你自己是怎么樣成為鬼使的？」水使笑嘻嘻地看著霧使。

水使這樣一問，頓時讓霧使不由為之一怔，他不由仔細去想，但是，卻都想不起來了，因為他成為鬼之後，好像是一下子就成為鬼使了。

「你們成為鬼使，都有自己的核心。」李七夜看了一眼水使和霧使。

「先生這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水使笑嘻嘻地說道：「我們把這塊核心，稱之為鬼符，只有這鬼符，才能成為鬼使。」

「那你鬼符怎么樣得到的？」李七夜瞅著水使。

「我的鬼符呀？」水使滿臉笑容，坦然地說道：「有人丟了，我剛好撿到了，就這樣成為了鬼使了。」

「是有人丟了，還是有人丟下，又或者是其他的丟？」李七夜悠然地看著水使澹澹地說道。

「都差不多，都是一個意思。」水使笑嘻嘻地說道：「當年，那王八蛋把我扔在這里，我總得要活下去吧，所以，就想個法子……」

「哪個王八蛋？」李七夜頓時雙目一眯，盯著水使，說道。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水使瞅了瞅霧使，說道：「你也一樣是鬼使，那你的鬼符呢，是怎么樣得到的？」

被水使這樣一問，讓霧使怔了一下，回答，說道：「我一成鬼，就有這鬼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