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顏:「……」
成守瓶:「……」
「對了老婆,今天紀神醫是你特意為我請來的么?我實在太感動了。」祖安說著掙扎著起來趁機去握她的手。
最終楚初顏一頭黑線地離開了,暗暗後悔自己為什么要過來。
一旁的成守瓶則是神色復雜地望著祖安:「姑爺,我終於明白了你為什么能娶到大小姐了。」
祖安哼了一聲:「這還用說?當然是因為我的英俊帥氣了。」
成守瓶搖了搖頭:「不,是因為姑爺臉皮夠厚。」
祖安眼神一眯:「昨晚你的家法抄完了沒有啊?」
成守瓶臉色瞬間變了,諂媚地笑道:「那個……還沒有,我先休息一下。」
「休息個屁,早點去抄完!」祖安哼了一聲,
「我可是把經費給你了,是你自己太摳舍不得請人。」
「我這就去這就去……」成守瓶心想姑爺不禁臉皮厚,還相當小心眼,以後要注意了,千萬不能得罪他。
他嘀嘀咕咕走後沒多久,管家洪忠便領著紀登徒過來了。
「紀神醫,這邊請!」
洪忠平日里為人方正,再加上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身上衣服從來沒有半點褶皺,所以整個人有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此時他語氣謙和,顯得態度相當尊敬。
祖安暗暗心驚,前有楚初顏特地來叮囑,現在又有洪忠這般態度,看來這個好色大夫倒是真有些本事。
「姑爺,這位是城里的紀神醫,醫術通神,你可不要冒犯到他。」洪忠為祖安介紹到,「紀神醫,這位是我們楚家的姑爺祖安,昨晚被一個五品高手襲擊受到了重傷,之前已經經過府上的治療,現在再請您過來看看。」
「哦~」紀神醫隨意應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顯得態度略微有些傲慢,不過當他看清床上祖安,表情一瞬間變得相當精彩。
一旁的洪忠一怔,急忙問道:「怎么了紀神醫,有什么問題么?」
紀神醫咳嗽一聲掩飾掉表情變化:「那個,我要單獨給他號脈,無關人員都出去吧。」
「那您慢慢看,我們就在外面,有事喊一聲便是。」洪忠倒也沒有異議,早就知道紀神醫看病諸多規矩,他並沒有反駁,招了招手把其他的家丁都帶了出去。
待他們離開後,紀神醫直接在床邊坐下,往他腿上一拍:「可以呀,你小子竟然能從五品高手的手底逃生,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被他這一拍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祖安疼地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家伙多半是故意的,不就是上次賺了你女兒一百多兩銀子么,用得著這樣么?
「只是僥幸而已,府上的高手聞訊趕來,她擔心被抓住,倉皇而逃才讓我保住了一條性命。」祖安半真半假地說道,那些技能是他的保命底牌,他又豈會讓別人知道。
紀神醫這才釋然:「林蛋大畢竟是八品,那刺客忌憚他也正常。」
祖安尋思著他一口一個林蛋大,不會是和楚中天有什么過節吧?結合他上次那變態的要求,莫非……莫非他早年也追求過秦晚如,結果被楚中天捷足先登?
不過也不對啊,這樣楚家又怎么會請他上門診治。
算了,他們的陳年宿怨關我什么事,當務之急還是問問那件事。
「紀神醫,你找到治療之法沒有?」
「你也不打聽打聽,怎么可能有我不會治的病?」紀神醫哼了一聲,顯然他清楚對方問的絕不是今天身上的傷勢,「不過我之前提的條件你做到沒有?」
「放心,我已經弄來了。」祖安往門外望了望,隱隱能看到洪管家和那些護衛的身影在不遠處,不禁欲言又止。
紀神醫直接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這里他們聽不到我們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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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搞感冒了,經常打噴嚏,清鼻涕一直流,感覺身體虛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