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發現對方的手法非常精妙,很多招式更是出乎意料,她哪里敢有半點分神,急忙專心致志地應對起來。
一瞬間的功夫,兩人你來我往拆了十數招。
鄭旦心中震驚不已,要知道她雖然出手極少,但這套功夫基本上從來沒有遇到敵手,基本上是一兩招便能制服敵人。
可偏偏祖安也不知道使得什么古怪擒拿手法,絲毫不亞於她,好幾次差點把她弄得失去重心。
如果是一開始對方使出來她還不至於這么狼狽,當時她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防備。
但幾次輕易地將祖安摔倒,她確認了對方幾乎不會拳腳功夫,頓時放松了警惕。
結果對方忽然怪招頻出,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先機。
近身相搏,最講究一個先機。
一步先步步先。
她失去先機過後,再想挽回劣勢就相當麻煩。
對方的攻擊又猶如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讓她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見招拆招。
祖安一開始施展「羽衣纏絲手」還有些不熟練,但越到後來,越得心應手。
最終又過了近百招,祖安終於找到個機會,一把將對方的手反扭到背後。
鄭旦終究沒有之前祖安自斷手臂的氣魄,花容失色之下,急忙勾起腿一個蠍子擺尾往後面踢來。
祖安哪還會給她機會,直接順勢摟住她的大腿往前面一送。
鄭旦人在半空終於失去了重心
,然後直接被他壓到了牆壁之上。
祖安用身體將她牢牢抵住,讓她無法在動彈分毫,這才得意地湊到她耳邊說道:「怎么樣,現在你服不服氣啊。」
「不服,你剛剛是偷襲在先!」鄭旦咬著嘴唇,悻悻然地說道。
若非如此,對方就算招式再怪,她也不至於失手被擒。
「明明是你先出手的,怎么成了我偷襲呢。」祖安笑著說道。
「你卑鄙,既然會這樣神奇的擒拿之術,干嘛不一開始就使出來,還要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害我失了警惕!」鄭旦使勁扭了幾下,可惜渾身要穴被對方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除非動用元素的力量。
可在教師住宿區動用元素力量很容易招來其他人,那樣事情鬧大了更加麻煩。
於是她放棄了掙扎,反而順勢看能不能從對方嘴里套出什么話來。
「誰讓我這人素來憐香惜玉呢,一開始擔心欺負你故意手下留情,哪曉得你出手這么狠。」祖安只覺得背上現在都還隱隱生疼,剛剛摔的那幾下是真狠啊。
鄭旦咬了咬嘴唇:「你剛才這套擒拿手法叫什么名字,好厲害的樣子,可不可以教教我?」
若是能得到名字的話,讓桑家去查應該更容易查出東西來。
祖安牢記當初裴綿曼的叮囑,笑著道:「那可不行。」
「以我們的關系都不能教么,難不成有什么苦衷么?」鄭旦試探著問道。
祖安眼神一眯,看來這個女人果然居心叵測,是在想法設法打探我身後高人的情報啊。
若非他一開始都心生警惕,說不定不知不覺就被她套了話去。
「你這家伙好壞,竟然把劍藏在懷里,恐怕是打算暗算人的吧?」鄭旦忽然咯咯一笑。
「劍?」祖安一愣,低頭一看,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鄭旦忽然身形一顫,也反應了過來,一張俊俏的臉上瞬間浮現了兩坨紅暈。
感受到她彈力驚人的身體,祖安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真的是個尤物。
「還不快把我放開~」鄭旦面紅耳赤地嗔道。
見慣她表現得有些生氣,祖安卻發現沒有收到她的憤怒值。
這女人還在演戲!
想到這里他不僅不放,反而直接壓了上去,湊到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可是我不想放,上次我好像是這樣給你檢查腿的吧?」
一邊說著手一邊順勢放在了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