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楚中天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初顏呢,她在京城,讓她幫忙提前籌劃一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秦晚如搖了搖頭:「算算時間初顏應該在回明月城的路上了,之前影音鏡借給祖安用了,現在我們也沒辦法聯絡上她。」
楚中天表情一呆,最後長嘆一口氣:「這難道就是命么。」
楚家人悲戚絕望之時,場中其他人卻是干勁十足。
謝弈過來和楚中天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匆匆離去,他急著和齊王稟告《鳳凰涅槃經》的事情。
現場不少其他的人也有類似的想法,只不過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代表著哪方勢力。
姜羅敷望著車隊離去的身影,一雙漂亮的眉毛深深蹙起,顯然也覺得這次的事情相當棘手。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子!」她哼了一聲,身形一閃,已經不知所終。
另一邊一個閣樓里,一道倩影隱在窗戶後面,盡管面目被窗戶的陰影遮住,但那波濤洶涌的傲人身材還是出賣了她的身份。
裴綿曼手指不停地挽著一縷頭發,嘴里喃喃自語:「你這家伙給我的驚喜還真是多啊,哎,真該早點將你搶過來的,不過也好,現在至少不用和初顏搶你了。」
她的笑容很快隱了下去,因為要和搶皇上搶人,難度更大啊。
「看來需要求助一下家里了,反正他們肯定也感興趣。」說完這句話後,裴綿曼轉身便走,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
此時學院宿舍之中,一個少女正手托腮發呆:「臭姐夫,你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找我呢。」
……
阿嚏!阿嚏!阿嚏……
此時在囚車中的祖安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忍不住感嘆道:「一定又是哪位美少女想我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一旁的鄭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祖老師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周圍這么多眼睛盯著,特別是不遠處另外一個囚車里的桑遷從頭到尾恨不得將耳朵豎起來聽這邊的動靜,她哪敢表現出絲毫異常,只能以鄭大小姐的身份和他相處。
祖安哈哈一笑:「沒辦法,誰讓我一向都這么受歡迎呢。」
鄭旦忍不住感嘆道:「我不知道佩服老師的豁達呢還是該嘲笑你的愚蠢,你知不知道此番上京十死無生啊。」
她以嘲諷的語氣道出內心的擔憂,她實在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要主動跳出來尋死,楚家那女人對他真這么重要么?
來自鄭旦的憤怒值+233!
看到後台冒出的這一串憤怒值,祖安一愣,繼而反應過來:「怎么,鄭小姐在吃醋么?」
鄭旦將臉扭了過去,哼了一聲:「還望閣下自重。」
「干得漂亮!」另一邊囚車里桑遷聽到妻子如此不假辭色,臉上盡是興奮之色,若非被封住了啞穴,他說不定已經拍手叫好起來。
祖安故意往鄭旦的方向挪了挪,坐得離她近了些,然後故意示威的看了桑遷一眼:「有本事來咬我啊?」
桑遷:「……」
我他媽要和你決斗!
看到對方離自己妻子越來越近,他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整個人氣得快要炸了,嘴里嗚嗚做聲,可惜啞穴被封,根本說不出話來。
這樣一來他就更氣了。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999!
他只能不停地拍著囚車車壁呼喊周圍的士兵。
「怎么了?」看管他的士兵不耐煩地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