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不用等了,祖公子還要在這里休息一下。」很快有個小侍女來通知兩人。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要休息,祖大哥未免太虛了吧。」朴斷雕幸災樂禍地叫了起來,終於找到了自信了。
一旁的焦絲棍馬上糾正道:「昨天那么多花魁陪他,一晚上別說5次,十五次估計都有了,不愧是祖大人,實在讓我佩服不已。」
「十五次……」朴斷雕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焦絲棍說道:「祖大人操勞了一晚上,就應該多睡會兒,我們先走吧,別吵到他。」
「哦~」朴斷雕麻木地挪動著腳步,心想這次回去好好補補身子,下次來讓他們刮目相看。
……
兩人離開後,教坊司再次陷入了安靜。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雲間月被門外砰砰的敲門聲驚醒:「師父,師父!」
雲間月霍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摸了摸雙腿,她一張俏臉紅得厲害:「我怎么會夢到他,呸!不該給那混蛋治療的。」
這時門外敲門聲更急了,更像是在砸門一般。
雲間月披上衣裳,將她姣好無限的身體包裹起來,這才伸手一拂打開了門上的禁制:「什么事情這么毛毛躁躁的,哪有半分聖女的氣度啊。」
秋紅淚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進來:「師父,為什么要走得這么急啊。」
「教中有變,所以要提前回去。」雲間月冷冰冰地答道,她想著先將人帶回去後再慢慢和她解釋,免得在這里要死要活的。
說話的時候不自然地扭了扭腰,膩膩的不是很舒服。
聽到教中有變,秋紅淚臉色微變,她倒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性子,便不再拒絕回去:「我只有一個要求,臨走前要見阿祖一面。」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話雲間月心中有些煩躁,哼了一聲:「成天到晚沉迷於男色,這只會耽誤你的修行。」
秋紅淚毫不示弱:「那是師父你不知道男女之情的美妙……」
看到對方柳眉豎起,她果斷地改口了:「咳咳,師父這樣的人物,天下間的男子皆不放在眼中,徒兒還達不到這種境界,這次回去後我會潛心修煉的。」
雲間月這才舒展眉頭:「哼,讓冷霜月陪你一起過去,免得又干一些敗壞門風的事情。」
秋紅淚臉色一紅,心想我們可是天下人口中的魔教哎,哪還有什么門風。
不過這些話她可不敢說出來,急忙往外跑去,跑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看了雲間月一眼:「師父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雲間月哼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拉著被子遮了遮雙腿,心想等會兒又要去沐浴一番才行。
秋紅淚眼中有些疑惑,她總覺得如今的師父有些奇怪,平日里她清冷的如同天上的明月,讓人有一種天然的疏離感,可今天看到卻有一種紅塵之意,身上的媚態連她身為女人看起來也心動不已……
她急忙搖了搖頭,一定是我想多了,師父這樣的人物怎么會有問題。
她急忙跑到祖安的房間,侍女冷霜月就守在門口看著兩人:「這是教主的命令,還望聖女不要為難我。」
「煩死了。」秋紅淚揮了揮手,無可奈何地進了屋。
且說京中一處豪華客棧客棧,教坊司到皇宮的必經之地。
一個貴公子站在二樓微微張開的窗邊,打量著外面的大街,皺眉道:「怎么這么久了,祖安怎么還沒過來?那兩個東宮的侍衛都已經路過好久了。」
旁邊一個手下答道:「已經派人查了,聽說祖安昨夜點了十幾個花魁,現在正在補覺呢。」
「哼,這家伙倒也風流,」貴公子冷笑一聲,「可惜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瀟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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