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繼續指著中間的瓶子說道:「這個叫『春風十八度』,顧名思義,中了此毒的女子,必須和男人陰陽交泰,滿足十八次過後方才能解脫。」
不禁想起了當初和鄭旦在一起的情形,若非他身體是鐵打的,恐怕還真解不了這毒。
想到鄭旦的溫柔與火熱,他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你笑得好下流!」玉煙蘿啐了一口,「你竟然有這么多卑鄙無恥的葯,看來我之前高看你了。」
祖安:「還有這個沒介紹呢,這個叫『忘憂水』」
「行了行了,你要問什么趕緊問。」玉煙蘿紅著臉打斷了他,這些葯一個比一個邪門,她都不敢聽下去了。
祖安啞然失笑,早知道這樣該早點拿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你的身體為何和常人不同?」
這是他最疑惑的,總不可能對方也被鴻蒙之氣改造過身體吧。
玉煙蘿猶豫了一下,不過剛剛的威脅顯然起了作用,她還是答道:「我體質特殊,當年老師傳了我一套特殊功法用來改善體質,所以我的柔韌性比常人好得多,剛剛你封住我穴道的瞬間我已經移開了穴道。」
祖安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操作?
話說這女人柔韌性確實有些誇張,被以這個姿勢反綁起來,正常人韌帶什么的早就痛得受不了了,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可他總覺得對方的話有些不盡不實,不過對方既然回答了,他也不好言而無信。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為何知道我不是孔雀一族?是不是因為你清楚孔雀一族參與了謀害簡延祐的事情?」
「你這明明是兩個問題!」玉煙蘿杏眼圓睜,顯然相當不滿。
祖安暗暗感嘆,連耍起脾氣來都這般可愛,難怪這些年讓那么多男人趨之若鶩。
他輕咳一聲收斂思緒:「快回答問題。」
玉煙蘿瞪了他一眼,只好答道:「因為孔青和簡泰定關系素來良好,所以他們的族人不可能跑來問我那些問題。」
「你的意思是簡泰定和孔青勾結起來害死了簡延祐?」祖安追問道。
「這個我並不清楚,」玉煙蘿搖了搖頭,「我只是有所耳聞,他們雙方有些來往。」
「這事關你丈夫的生死,你竟然如此平靜?」祖安眉頭微皺。
「我與延祐之間與其說是夫妻,還不如說是合作的伙伴,他出事了我的確會為他傷心,但也僅此而已。」玉煙蘿平靜地答道。
「他的死真的和你沒關系?」
「沒有!」
「我憑什么信你?」
「那你干嘛問我。」
「」
祖安一陣語塞,這女人倒是邏輯閉環了。
他只好改為問另外的問題:「簡泰定是不是和妖族勾結,這些年走私各種違禁物資賺取暴利?」
玉煙蘿明顯有些猶豫,祖安拿起一個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這才咬牙道:「不錯,這些年的確聽說過簡泰定和那邊有聯系。」
這家伙太可恨了,真想恨恨的咬他一口。
「你這話不對吧,據我所知,玉家也參與了其中。」祖安冷笑道。
玉煙蘿秀眉一蹙:「沒有。」
「那玉玄濤是怎么回事?」祖安馬上追問道,「玉玄濤可是你叔叔輩的人物,玉家舉足輕重的長老。」
玉煙蘿花容微變:「不錯,玉家的確出了些害群之馬,不過這是他個人的行為,他還代表不了玉家。」
「你別告訴我你手底下的人和妖族勾結,你這個當族長的人卻一無所知?」祖安自然不信她的鬼話。
「這些年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我將很多權力下放了,很少管一些具體的事情,沒想到家中有人這么膽大包天,竟然敢干出這樣的事情。」玉煙蘿面沉如水,顯然是對那些人有些生氣了。
「呵呵,」祖安嘲諷地看著他,「你覺得這樣的話有說服力么?」
玉煙蘿淡淡地說道:「我們玉家經營元石生意,已經富甲天下了,也許其他人還有動機想謀取私利,但我是玉家的族長,整個玉家都是我的,我干嘛還要和妖族勾結走私,為了賺錢?」
祖安一愣,她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他還想再問,玉煙蘿已經不耐煩了:「祖安你問夠了沒有,快點給我松開!」
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