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周身的元氣保護膜在滋滋作響,顯然正在被黑霧腐蝕著。
幸好兩人功力深厚,而且這些黑霧也不是到處都有,而是一段一段的,所以他們還堅持得住。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周圍越發安靜,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那冰寒刺骨的氣息。
「應該暫時甩開了。」祖安往後看了看,終於松了一口氣。
心想自己也真是夠倒霉的, 誰又能想到燕雪痕竟然會在自己面前爆衫了?
難怪教主姐姐稱呼她為冰石女,渾身上下就像一塊寒冰似的,兩人那距離,他都能感覺到她肌膚透露出的寒氣。
這時玉煙蘿也感慨道:「阿祖,我發現你身上總有股澎湃的生命力,不管是怎樣的困境,總是那么樂觀昂揚,而且每次都能找到辦法。」
祖安笑了笑:「怎么,發現不由自主地愛上我了?」
玉煙蘿臉色一紅:「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忘了占我便宜。」
不過想到剛剛燕雪痕被占的便宜,自己這也算不上什么了。
因為暫時脫離了危險,她心中頑皮心起:「怎么樣,剛剛燕觀主好看么?」
祖安:「」
女人都這么八卦的么?
「你不也看到了么,干嘛要問我。」
玉煙蘿抿嘴笑道:「當時大半都被你擋住了,我沒看到呀,跟我說說嘛。」
祖安想到當初那仿佛帶著聖光的一幕,下意識說道:「身材還挺好的」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809+809+809
察覺到後台這一連串的憤怒值,祖安嚇了一跳,急忙改口道:「其實那一瞬間我什么也沒看到咦,燕觀主,你怎么在這里?」
玉煙蘿也是大吃一驚,急忙轉頭望去,只見燕雪痕手里提著劍,一臉寒霜地站在面前。
此時的她已經換了另一件白色的衣裳,不再像之前那樣的裙子,而是一件道袍。
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讓穿衣風格顯得保守了些,可越是這樣,再聯系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祖安腦海中冒出了「又純又欲」這個詞。
見鬼,怎么能把這個老道姑和那個詞聯系到一起的。
「你們以為憑借那古怪黑霧來隔絕本座神識探知,就能徹底甩開我了么?」燕雪痕收起了八卦盤,冷冷地說道。
「觀主竟然連那黑霧都能無視,這等修為實在是深不可測。」祖安一邊說著一邊回憶剛剛她收起來的東西,心想這女人還會算命?
這是個修行的世界,他當然不會以為算命是騙人的玩意,很多大能確實能演算天機。
哎,這可麻煩了,等會兒甩都甩不掉啊。
「不這樣又如何能聽你你們怎么在背後議論我的呢。」燕雪痕臉色難看至極。
玉煙蘿心中一跳,暗暗後悔,自己的八卦之心真是害慘了祖安了。
「我們沒說你壞話啊,」祖安觀察著她的臉色,「啊,觀主是在說剛剛的事么?剛剛我只覺得眼前一片聖光,不知道是不是被美杜莎之眼以及你的領域沖撞的余波所傷,雙眼失明了一會兒啥都看不清,對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現在都還一頭霧水呢。」
「你當本座是傻子么?」燕雪痕都有些佩服這家伙了,事到如今竟然還能編出如此「合情合理」的說辭。
若是換作其他事,自己也就借著這個台階下了。
可惜剛剛那樣,她完全沒法忘記。
祖安也明白事已至此,裝傻充愣也沒辦法了,只好嘆了一口氣:「又不是我要輕薄你,是你自己跑到我前面衣服突然爆掉的,從頭到尾我都是無辜的啊。你要是覺得吃虧,大不了這樣,我把衣服脫了讓你看一遍,就算扯平了?」
說完運起功力,身上的衣裳也開始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