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祖安也有些尷尬,心虛地想去看衣櫃和屏風的方向,又怕被玉煙蘿看出破綻,好不容易才克制了本能的動作。
「有什么不好的,這里又沒有外人。」玉煙蘿說道。
祖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總不好告訴她房間里其實還有幾個女人吧。
見他一直忸怩,玉煙蘿只當他不好意思,也不說話,直接動手幫他了。
「哎」祖安阻止不及,一時間倒也很尷尬。
衣櫃中的小白和小青瞪大了眼睛,族長如此女神級的人物,竟然也有如此急色的一面?
祖大哥的魅力得有多大啊。
屏風後的燕雪痕和雲間月也不自覺地移開目光,暗暗啐了一口,心想妖族女子畢竟是妖族女子,行事未免太不害臊了些。
不過雖然沒有直接看,但大宗師的神識何等強大,白天里那一幕很快在腦海中浮現,當真是纖毫畢現,兩女臉色齊齊紅了。
此時的玉煙蘿倒是沒有想那么多,而是看著他腿上的傷勢頓時流下淚來:「你受傷這么重,卻一直都不說。」
金烏太子那成千上萬的金色劍氣又豈是那么好擋的,他現在腿上到處都是斑駁的劍痕。
也多虧他身體強悍,才沒有被這劍氣絞成碎肉。
玉煙蘿心疼不已,細心地給他擦著葯膏。
祖安撫著她柔順的秀發,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放心吧,只是看著誇張而已,其實都是些皮外傷。」
「都什么時候了還逞強呢。」玉煙蘿不禁有些埋怨,「都是為了替那兩個女人出頭,她們什么人物,用得著你出頭么,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辦呀。」
屏風後的燕雪痕和雲間月牙根直癢癢,心想好你個美杜莎,背後說我們壞話,豈是君子所為!
祖安解釋道:「你也知道他們有傷在身,要是我不出面的話,她們恐怕真的危險了。」
燕雪痕和雲間月聽得心頭一暖,這家伙平日里不著調,但真到關鍵時刻還是蠻靠得住的。
與此同時兩女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們平日里太過強大了,強大到已經忘記了被人保護是怎樣一種感覺。
如今祖安拼死保護她們,讓她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復雜。
另一邊玉煙蘿正安靜地給祖安塗葯,忽然玉頰一紅:「都傷成這樣了,你還不老實。」
祖安也很郁悶啊,對方這么近的距離吐氣如蘭,他又哪里控制得了。
接下來玉煙蘿擦拭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幾分,很快便將他腿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緊接著玉煙蘿紅著臉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祖安卻有些舍不得,本能地拉住了她的手。
玉煙蘿一個沒站穩坐到了床上,臉蛋兒越發紅了:「別這樣,你身上還有傷。」
祖安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靠什么療傷的,那套功法不僅可以治人,也可以治己啊。」
玉煙蘿也是心中一盪,兩人剛確定關系,對於她來說正如同新婚燕爾蜜里調油的時候,之前才礦洞因為燕雪痕她們的催促導致草草結束,如今到了自己地盤,終於能徹底放開身心了。
「阿祖」她的一雙眸子也水汪汪的,如今私下也沒有外人,她便主動地獻上了紅唇。
感覺到那香甜的氣息,祖安覺得整個人都有些迷醉起來。
世上多少男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他卻實現了。
衣櫃中的小白和小青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兩女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因為在她們心中,早已認定祖安是族長的男人,如今能看到族長和他親熱,反倒有些興--奮之情。
不過燕雪痕和雲間月就不這么想了。
祖安這臭小子想干什么?
明知道她們還在這里竟然還干這種事,簡直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