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答道:「你也知道我為了救你,匆匆離開了雲中郡,也沒想到後面被困在礦脈之下,現在甚至來妖族來了,我總得和使團那邊交代一下,不然說不定我下次回去直接變成通緝犯了。」
玉煙蘿想到他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方才落到如此地步,不禁心中一軟,從一旁的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個鏡子遞給了他:「影音鏡倒是有,只不過要激發很長時間的話,上面自帶的元石可能不太夠,明天我去族中給你撥一份過來。」
屏風後的雲間月心想玉煙蘿不愧是首富,當真是財大氣粗。
祖安這家伙吃軟飯的能力還真是讓人佩服。
這時祖安的聲音響起:「不必,我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我這邊也還有些元石應該足夠了。你現在剛回蛇族,還是留著那些用來拉攏人心更好。」
聽到他處處為自己考慮,玉煙蘿臉色更是緩和了幾分,不過嘴上還是忍不住說道:「差點中了你的計,別轉移話題了,還是說說燕雪痕和你在房間里究竟干了些什么吧?」
祖安蛋疼無比,她怎么還揪著不放啊。
不過燕雪痕又不是小青,兩人本來也沒干什么,他倒也問心無愧:「沒什么呀,就是幫我敷了一下葯。」
「她幫你敷葯?」玉煙蘿瞪大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燕雪痕那清冷高傲,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身上寒氣的樣子。
這樣的女人會給男人敷葯?
還是脫了衣裳的?
屏風後面的雲間月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她一開始看到燕雪痕藏在這里的時候,就猜得七七八八了,當時她也是同樣的震驚。
哼,冰石女,你的人設徹底毀了吧,看你以後還怎么在那里裝模作樣。
「有什么問題么?」祖安一臉疑惑。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玉煙蘿面無表情,「我來的不是時候。」
祖安只當她生氣了,急忙說道:「不不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什么正是時候啊,打擾了你們的好事。」玉煙蘿似乎有些捶手頓足。
祖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煙蘿,你別嚇我啊,你要打要罵都沒問題,別這樣。」
「我沒和你開玩笑啊,」玉煙蘿似乎有些奇怪他為什么會有這反應,「要是我來晚點,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們說不定就更進一步了。」
祖安:「???」
屏風後的雲間月斜著眼睛往這邊望了一眼,心想這女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看著祖安懵逼的表情,玉煙蘿急忙說道:「別的女人倒也罷了,但這燕雪痕我是舉雙手贊成你將她拿下的,你想想,她是大宗師,又是正道領袖白玉京的掌門,要是她成了你的女人,這天底下你還不得橫著走啊?」
當然還有一番話沒說,前些日子被燕雪痕追殺,她可是還記在心里的。
大家化敵為友了,這仇不方便報,但一旦也被祖安拿下,那先入門為大,以後她也得恭恭敬敬喊我姐姐了,想到那場景她就不禁有些眉開眼笑。
屏風後面的雲間月也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燕雪痕也被祖安拿下,自己是祖安的長輩,她是不是也要給我端茶送水?
關鍵是她們師徒共事一夫,自己跑到江湖上去宣傳一下,看她還怎么嘚瑟。
這些年天底下所有人都把她當仙子一樣供起來,白玉京也成功欺騙了天下人,如果她的形象塌了,我們聖教豈不是能順勢而起,徹底將白玉京踩在腳下?
想到興奮處,她差點沒笑出聲來。
「呃,這個恐怕不是很妥吧。」祖安瀑布汗,萬萬沒想到玉煙蘿竟然打的這個主意。
「有什么不妥的,」玉煙蘿哼了一聲,「我看單單一個燕雪痕還不夠,那個雲間月似乎對你也頗有好感,如今她倆都身受重傷難得的虛弱,這可是任何男人都碰不到的千載難逢好機會,你好好把握住,將她們兩個都娶了,黑白兩道的魁首都成了你的女人,那以後真的可以天底下橫著走了。」
原本雲間月還在幸災樂禍吃燕雪痕的瓜,結果聽到這里,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