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佑面露遺憾之色:「燕觀主確實仙氣飄飄,真羨慕你能得到她的提點。」
祖安神色古怪,心想要是我告訴你我還能在她身上進進-出出,你還不得直接暈過去啊。
這時高英說道:「燕觀主確實仙,可惜身上少了幾絲人間煙火氣,哪有青樓的花魁懂得疼人,祖兄,這次為了給你接風洗塵,我特意在碧玉坊訂了幾個花魁給你接風洗塵,走,今天包你滿意。」
燕雪痕面泛寒霜,這家伙竟然背地里和這些同僚經常去流連這種煙花場所,看來之前阻止他和初顏在一起是正確的決定。
祖安心中一凜,急忙正色說道:「高兄莫要亂說,我有妻室在身,又豈會去那種煙花之地做對不起妻子的事情呢。」
屏風後的燕雪痕暗暗點頭,看來這小子還有點良心。
高英一臉懵逼:「祖兄,這種事情在貴族圈子里不是司空見慣么?」
祖安沉聲說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這種事情我一想起來便痛心疾首,所以以後這種事情,別再喊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次在礦脈下受了不輕的傷,我馬上要准備療傷了,就不能陪兩位了。」
大家都是修行者,知道傷勢如果不能盡快愈合會對修行之途造成怎樣的影響,高英急忙說道:「當然
是養傷要緊,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恢復後我們再請你去。」
祖安一個趔趄,兄弟你是把我往死里坑啊:「咳咳,高兄弟剛剛不是和你說了么,我不是那樣的人。」
高英和裴佑一臉懵逼地被他請出來房間,回去的路上兩人討論道:
「今天的祖兄怎么有點不對啊。」
「不錯,怎么一口一個義正言辭的,仿佛是故意說給誰聽的一樣,難不成他是其他人假扮的?」
「那倒不至於,真是假扮的剛剛這么多大人物面前怎么可能瞧不出破綻,依我看他應該是最近傍上了燕仙子的大腿,想給燕仙子留個好印象。」
「有道理,下次等燕仙子離開雲中城後再請他。」
……
待兩人走後,看著從背後走出來一臉寒霜的燕雪痕,祖安說道:「燕姐姐切莫誤會,我和他們倆並不熟,而且我從來不去那些煙花柳巷之地。」
燕雪痕哼了一聲:「你和我解釋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祖安差點脫口而出你不是初顏的師父么,幸好他反應快將話吞了回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們倆也算一起同生共死經歷這么多了,很多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向你解釋清楚。」
聽到他這番話,燕雪痕臉色稍稍好轉,正要說什么之際,外面又傳來了一個腳步聲。
有了之前的教訓,燕雪痕這次並沒有心虛地躲到屏風後面,反而裝模作樣地對祖安說道:「很多事情並不是看你怎么說的,而是看你怎么做的。」
這時候哦房門被推開,裴綿曼看到房間里的燕雪痕,滿臉笑容頓時僵住了。
燕雪痕可是初顏的師父,自己某種程度上也算偷了閨蜜的老公,如今見到她的師父,氣勢上天然短了一截。
「原來是燕前輩!」她本能地和燕雪痕行了一個晚輩禮。
燕雪痕此時也是心中一團亂麻,這女人和祖安的關系似乎不一般,而且還是初顏的閨蜜,要是被她看出什么異常我就完了。
於是她微微頷首:「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急匆匆離去,留下裴綿曼一臉懵逼,總覺得感覺怪怪的,怎么有一種老婆回家撞見小三後的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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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直在外面跑,12點後才回到酒店有機會打開電腦。
我很好奇一件事,國內哪個行業的最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