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盡管碧齊、趙元等人走了,山上依然有燕王的人馬留手這里。
金頂則是重中之重,很快就有士兵為了過去。
那道人影看到士兵後臉色一變,直接撒腿就跑。
眾多士兵見狀紛紛拔出兵器圍攻上去。
雙方一通交手,很快不少士兵受了傷。
那人修為頗高,而且整個人身法滑不留手,幾番折返沖擊過後,終於找到一個機會沖出了眾多士兵的包圍。
「嘿嘿,小爺去也!」那人嘲諷似的對眾人做了個鬼臉,一對齙牙格外醒目。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冷哼響起,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巴掌。
那人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竟然怎么也動不了,不由駭然:「大宗師!」
砰的一聲脆響,他已經被拍翻在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氣血翻騰一時間根本無法調動元力。
緊接著無數刀架在了他脖子之上。
這時一身著蟒袍的老者緩緩走了過來:「你是何人?」
「王爺?」地上那齙牙認出了對方的服侍,心中駭然,不知道這是哪位王爺,竟然如此厲害,「王爺饒命,小的乃韋索,不知道犯了何事?」
「你怎么會從這秘境出來,你是哪個門派的?」燕王望向半空中緩緩關閉的空間之門,語氣中充滿疑惑,道門有這號人物么。
「小的無門無派,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原本在一秘境中探險好好的,忽然就被吸入了這個秘境。」那齙牙自然就是韋索了,他那
日在大墓中醒來,發現周圍人全沒了,只剩下一些屍體。
他依稀還記得鬼王奪舍了他的身體,心中怕得要死,於是手腳並用逃出了那大墓。
沒過多久大墓便傳來毀滅性的氣息,整個大墓將周圍一切活物全都吸了進去,自身也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他不禁慶幸不已,同時暗暗為祖安等人默哀,當時不聽我勸告,非要去大墓里。
哎,活在世上,苟才是王道。
後來他到處閑逛,不小心撞見一大群人,好像是在說什么人渡雷劫失敗,大家在尋找寶物。
他也想去碰碰運氣,結果不小心被一個門派的人給抓了回去當葯奴。
原本以為必死無疑了,結果牢房里出現了一道空間門,他急忙鑽進去,這才逃出生天。
可剛回歸又被抓住,自己咋這么倒霉啊。
這時燕王眼神一眯:「原來也去過那秘境,將他呆下去,嚴刑拷問!」
聽到他的話,韋索頓時嚇尿了,待周圍士兵把他拖走的時候,他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叫了起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兄弟也是朝廷里的大人物,是祖安祖大人,你們聽說過沒有?」
燕王原本正要轉身離去,聞言眼中一亮,回過頭來盯著他:「哦,祖安是你兄弟?」
「是的,過命的交情!」韋索一見有戲,馬上挺著胸膛說道。
燕王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由本王親自審問!」
韋索:「???」
……
且說祖安一行人已經
離開了紫山,浩浩盪盪往京城方向趕去。
除了趙小蝶之外,關愁海也是單獨的馬車。
他畢竟是離恨天掌門,又是大宗師的實力,如今雖然淪為階下囚,但該有的禮遇還是要有。
至於只因、吳小凡等其他道門弟子就沒這么好運了,一個個都是囚車,身上戴著枷鎖,手腳都被固定在車上,哪還有平日里首席弟子到處受人尊敬的風光。
祖安看到這一幕,讓手下給了幾人一些清水與食物,另外還找了幾個帶黑紗的斗笠給他們戴在頭上。
幾人頓時感激涕零,畢竟他們有著自己的驕傲,如今卻被像犯人一般游街示眾,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如今有了這斗笠,雖然還是被看到,但至少遮住了臉。
特別是祖安說他們這些人族的俊傑本不應該受到這種折辱。
聽聽,這才叫人話啊!
比起燕王和趙元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簡直如同聖人一般。
幾人之前無論對祖安印象如何,這次過後都對其十分感激。
祖安最後特意給了只因幾顆療傷丹葯,他之前傷在血靈尊者手里很重,出來後也一直沒得到妥善治療就被關押審問了。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只因艱難地吞下了丹葯,疑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