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陵王的臉色卻瞬間變了。
他一把將她衣領揪起,把她整個人拽到榻上來,聲音低沉,「雲遲,本王很認真地給你一個忠告。」
「嗯?」
雲遲被他揪著跪趴在他雙腿間,這個姿勢很尷尬,她只能雙手撐住他胸膛,不讓自己跌進他懷里。
但是她卻該死地明白,他這會兒根本沒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這么做似乎只想把她拉近,把聲音壓到最低。
「關於萬魔悲的事情,以後不要再說。」鎮陵王幽黑的雙眸里濃雲漫卷。
「為什么?」雲遲怔了一下。
難道有什么禁忌?
鎮陵王的手再次用力,將她拉得更近,他的聲音低沉得近乎耳語,只是語氣里夾著寒意。
「莫非你不知道,釋神教是全天下的死敵?」
雲遲睜大了眼睛,「釋神教?什么東西?」
她說話的氣息輕噴到他臉上,開合的唇如盛開的花瓣,幽香暗襲,讓他眸光一暗。
那雙睜大的眼睛流光溢彩,美得令人沉溺。
多少年來,他一旦與人接觸就會心生抵觸,催發寒毒,只有她能靠近,不管多親密都沒有問題。
「告訴本王,你是不是釋神教徒?」
雲遲心中知道這釋神教肯定非比尋常,見他這樣嚴肅,卻又心癢癢要逗他,嫣然一笑,主動湊近了去,「我說你就信?」
卻不料他卻面色無波,依然平靜,薄唇只吐出一字,「信。」
雲遲的心臟有一下跳動跟出了軌似的。
「此事不可玩笑,說真話。」鎮陵王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改為落在她腰間。
雲遲還真沒見過他這么一本正經嚴肅的樣子,實在有些不習慣,「我不是。」
說完她就感覺到他松了一口氣。
「撲通」一下,她被他收緊的手臂壓進他胸膛。
「難得乖巧,該賞。」說罷,他的唇猛地覆上了她的唇。
「晉...唔......」
雲遲剛開了口,便被他的舌侵略進來,瞬間卷上她的。
話再也說不出來。
該死的,吻她便是賞她?
雲遲被吻得幾乎要暈過去。
明明之前在神將墓里他還那么生疏,現在技巧卻突飛猛進,讓她幾乎溺死在他唇舌之間。
雲遲哪肯吃虧,索性就摟住他脖子,反攻。
他大爺的,這還是她教的呢,不能讓他一味占了上風!
雲遲輕咬住他的舌尖,然後再一舔,又退開。
這一舔一退瞬間把他的火都勾了起來,幽黑眸子里都染上了火焰。
骨離哪有說錯,這就是一個妖女,妖女。
抱著她猛地一個翻身,鎮陵王將雲遲壓在身下。
兩相侵略,戰火熊熊。
直到一只帶著薄繭的手探進了衣領,握住了某一團,兩人幾乎是同時停下了動作。
雲遲頓時曲起一腿,膝蓋就狠狠地朝他最脆弱的地方頂了上去。
某王爺的臉一黑,立即夾住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