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人憎恨懼怕的鬼王,實際上要比絕對大部人都有情。
雲遲捧住他的臉,主動地湊上唇去,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
「本姑娘陪你!」
「否則,你以為你還能跑?」
剛剛令她感動的某人瞬間又霸道了起來,「你爹娘何在?當真是雲問松之女?」
「不知道。」雲遲聳了聳肩道:「但是,我估計我不是雲問松的女兒,因為我一看到他就討厭!至於遲晚晚.......待查。」
「孤女。」他道。
「孤女也挺好的!」雲遲倒是無所謂,她從來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有無父母,她也已經這么過來了。
不過,剛才是談這么個問題嗎?
她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心小姐!」
晉蒼陵無奈,他其實完全不想與她談論別的女人,但是她既然非要知道,他也只好說給她聽。
「老柴主子的獨生女,名義上,本王的師妹,因遲家而中了一種葯咒,一直暈睡不醒。如果你是想問本王與她有何情分,那便是當年她爹讓本王答應,正妃可娶,但是,一定要許她平妻之位,而且,只能與她有子嗣。不管本王將納多少美人,不可讓任何一女,地位超出於她。而本王還從未見過她,因為她中了葯咒昏睡之後就一直在一處陣法中,除了她爹和幾句照顧她的葯女,沒有別人可以入陣。」
雲遲一頭黑線,「她爹,就是你那個師父?」
「嗯。」
「那你答應那個條件了?」
所以,柴叔並不介意他娶雲初黛,但是,卻介意她的存在,因為怕她的地位超越心小姐。
如果晉蒼陵當真答應了......
「若本王答應了,你會如何?」晉蒼陵薄唇一勾,看著她明媚的臉。
「不如何啊。在遇到我之前的事,我如何敢計較?」雲遲笑得相當誠懇。
晉蒼陵嗤地一聲。
「本王若是信你此話,腦子當真被門夾了。」
就她這心眼跟針眼似的無恥女人,不敢計較?
「懂我。」雲遲給了他一個媚眼。
若是他當初當真答應了,她肯定會送他見心小姐去。
一行向前。
皇城已是一片喜氣洋洋。
太子大婚,普天同慶。
皇城四大主道兩旁都已經掛上了大紅燈籠,樹木上都挽了大紅綢花。
但是雲遲在撩著窗簾偷看了一陣之後就覺得奇怪。
「不是普天同慶?我看這路邊的百姓笑得臉都要僵掉了。」
一個個明顯一看就是假笑啊,笑得比哭還難看。
晉蒼陵臉上已經戴了一副普通面具,聞言淡淡道:「皇帝每有喜事,便會下旨普天同慶,這旨意的意思是,每個人在喜事期間臉上只能有笑容,便是家里剛死了人,也得笑。」
「噗!」
「病痛折磨之中,也得笑。久而久之,皇城百姓皆笑得如此難看。」
正說著,前面有哭鬧聲傳了過來,夾著一老婦的痛哭慘呼。
「求求官爺,放了我家老頭子吧!他是病了啊!」
「你還敢哭?不想活了!」一男人陰測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