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雲遲的話,晉蒼陵的眼睛里便涌起了殺意。
竟然敢打這樣該死的主意?
「你是說,他在打你的主意?」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無邊的煞氣,看著盧老爺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竟然,竟然敢。
盧老爺驚駭地後退了兩步,又看向雲遲,手指的兩只戒指再度摩擦出奇怪的聲音。
「我沒有,沒有的事!裴青,你可不要聽這女人胡說八道!」
但是雲遲還是那樣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似的看著他。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啊,盧老爺剛才讓那護衛用的不就是那種不正經的葯嗎?」
「什么不正經的葯,那就是軟筋散,而且還是份量極少的軟筋散,對懂武的也沒有多大的影響的。你說,是不是這樣!」他又瞪著雲遲。
雲遲偏了偏頭,笑嘻嘻地說道:「你的兩只戒指摩擦有什么玄機嗎?好像是一直想讓我照著你的話跟著說啊?跟你剛才下的那種葯有什么聯系的嗎?」
盧老爺的身形又是一晃。
他臉色煞白地看著雲遲。
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他敢肯定她是一定已經中了那種毒的了,他的護衛用這種葯從來沒有錯手的時候,但是雲遲為什么沒有中毒?為什么?
他這兩只葯戒也平淡無奇,他只是手指摩擦而已,按理來說也應該沒有人發現這么一個小細節的,為什么,什么她就都能發現?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望向了護衛那邊,見他正使勁地想爬起來,卻剛撐起一些又摔了回去。
但是,卻正在喃喃地說道:「這是軟筋散,是軟筋散沒錯。」
他在這個時候這么順著盧老爺的意,不總讓人覺得很是怪異。
姜筱眼珠一轉,道:「我知道了,他中毒了?」
就像是在應和她的話似的,那黑衣男人好不容易掙扎著爬起來,立即就搖搖晃晃地朝他們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脫著衣服。
「老爺,救我......」
他叫著盧老爺,但是眼睛就是緊緊地盯著朱兒,那種目光就像是要把她直接撕碎了吞下去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他剛才被晉蒼陵打傷了,這個時候想必是已經快速地撲了過來,但是他傷得極重,走路都走不快。
即便如此,他竟然還是不放棄地一步一步地朝朱兒走去。
「救......救我......」
盧老爺驚駭地一步一步地後退。
事情有些失控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雲遲竟然沒有中毒,但是他的護衛卻是自己中了毒,而且,看起來還是中毒過量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晉蒼陵伸手,捂住了雲遲的眼睛,朱兒也已經快速地退開了。
那個男人脫了衣服的丑陋樣子誰要看?
徐鏡帶著侍衛沖了過來,正好看到那男人身的的青筋血管都突鼓了起來,越來越鼓,越來越鼓,很快,就讓他整個人變了形,就像是身上被一片的細藤給緊緊裹了起來一樣。
他的表情很是痛苦。
盧老爺腿一軟,一下子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