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遲和晉蒼陵就是要聽他說神將和神女的事情,可是他一來就是這么一句,再次拿他們和神將神女來對比,還是讓晉蒼陵和雲遲的臉都是一黑。
雲遲感覺得到晉蒼陵的殺意,便握住了他的手,將手指與他修長的手指交纏在一起。
然後轉向了丁二斗,微一笑,語氣倒是聽不出有什么不悅。
「二斗步對神將神女倒是很了解,那你說說他們會如何?」
之前丁二斗也跟她說過關於神將神女的事,但是並沒有說得那么詳細。
現在看來他所隱瞞的還有不少。
丁二斗感覺到鎮陵王的殺意便覺得他們可能是誤會了什么,趕緊說道:「王爺王妃可不要誤會,丁某此次過來,真的是想與兩位說一說神將神女一事的。而且之所以之前沒有提及,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情未能證實。」
「二斗叔坐下說話吧。」
雲遲一邊把玩著晉蒼陵的手一邊懶洋洋地說道。
這男人的臉長得很好看,手也長得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尖微尖,指甲修得極為干凈。
這么一雙手都能夠讓她愛上。
晉蒼陵本有一身殺意,被她這樣把玩著自己的手,直接給玩沒了。
他低頭瞥了她一眼,看了霜兒一眼。
「拿本王的披風來。」
「是。」
霜兒立即就去把他的披風拿了過來。
「給她披上。」
霜兒立即把雲遲給披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個頭。
她忍著笑退開了。
屋里不涼,但是王爺這意思,分明就是連讓丁二斗看著斜靠著她的身子這姿態都不願意。
也真的是,王妃這么一種姿態都能讓人移不開眼睛。
雲遲也不在意。
披風雖是洗干凈的,但依然隱約有一絲絲屬於他的味道。
她動了動,在他懷里尋了個更舒服的姿態,對丁二斗道:「二斗叔現在可以說了,你說的要證實的一點,莫非就是指之前噬靈留下的那么一點關於神將的幻息?」
丁二斗點頭。
「正是。」
「那么一個短短的片斷能說明什么?」
丁二斗道:「我們丁家本來就是守護著神將神女的,這一點相信王爺王妃已經知道了。哪怕是後來神將神女出了事,雙方決裂,神女死去,丁家還是在努力地查明當年他們之間到底是出了問題。因為四大世家信奉的一位巫師曾經卜過一卦,若是不能徹底解了神將神女當年的怨恨,神將神女的事還是會再次發生。」
聽到這里,雲遲挑了挑眉。
「神將神女死後,四族發生了很多事,動盪不安,族人相繼死亡,血脈流落四方。因此,四族剩下的這些人才意識到這一件事的嚴重,四族這么多年來一直隱居深山,想要努力地保護族人,可若是神將神女當年的事情還會發生,很有可能四族這么多年來所做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以後四族可能還會面臨巨大的變故和傷亡。」
丁二斗說著,神情很是嚴肅。
雲遲問道:「神將神女不是已經死了?還怎么再次發生當年之事?」
「對,神將神女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