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真的是覺得稀奇了,竟然還有女人給晉蒼陵送信。
所以,看到這么奇特的玉信封,她沒有半點醋意,心里倒是好奇得緊。
專門用白玉打造出來這么扁平薄的只能裝幾張薄紙的匣子,只能說這人財大氣粗。
但是一打開玉匣,看到里面躺著的竟然是兩張壓了黃金的信紙,雲遲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你要不要認真考慮一下把人家收進後宮?」她拿起了那兩張金燦燦的紙,在他面前揚了揚,說道:「看到沒有,連信紙都是金子做的,得多有錢啊?這樣的女人,不收白不收。」
晉蒼陵的臉色更加黑沉。
他看著她,眸光閃著危險,「本帝君就這么缺銀子?」
「大朝初立,百廢待興,國庫不缺銀子?」雲遲笑說著,已經看起了信上的內容。
對於自己先看了別的女人寫給晉蒼陵的信這種行為,她是一點都不心虛。
說什么兩個人之間要有信任,要給對方空間什么的——
嗯,雲遲姑娘表示,她不吃醋不鬧就已經挺好的了,兩個人再多些空間,她要男人干什么?
就這么小氣黏人。
誰不服來打她。
「為了國庫充盈,我就得把自己賣了?」
晉蒼陵總覺得,這女人早晚還是得被他打屁股。
貴為一國之後,被打屁股是很丟臉的事吧?
但是現在……
「過來。」他抓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便把她從書案前面拽了過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三天不曾好好親熱過了,想她得很。
雲遲目光還在信上,他的手已經解下了她的腰帶,拉開了她的長裙,探了進去。
「別鬧,」雲遲反應過來,嗔了他一眼:「忘了諸葛老頭說的了?」
與她親熱,可是會被她吞噬了精氣神的。
晉蒼陵氣息一冷。
「我們已經有過那么多次,要死早死了。」他壓根就不相信那種荒謬說法。「你當自己是那采陽補陰的女妖?」
與她歡好的男人還會被她吸光陽氣而死?
荒謬。
晉蒼陵說著,繼續上下其手,一手往上,一手往下。
剛剛冷下來的氣息也漸漸炙熱。
忙了三天,本來就是想著今天已經有些空閑,早決定今晚好好享用專享於他一個人的盛宴的,誰知道她未等天黑便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先吃點開胃小菜。
這女人的身子越來越銷魂,沾上了就讓人受不了。
初遇時她的纖瘦幼弱,在這兩年里已經養起了肉。偏生這些肉都長得恰到好處,就跟老天的手在雕琢她的身子一樣,無一處不恰好。
晉蒼陵以前以為自己冷心冷情,身體也是冷的,根本不會貪念男女之事,哪里想到一沾了這女人的身子,便跟中了毒一樣。
三天不碰她,他就像是被要了命。
氣息重了起來。
他的手掌也像是帶了火焰。
但是碰了她,也會蝕骨。
雲遲被他帶火的大手撫弄得身體都酥軟了下來。
「說不准我真是的那種采陽補陰的女妖呢?你當真不怕死啊?」她在他懷里扭了扭,想要避開他的手。
這事她還沒有想好。
最保險的方法當然是先不歡好,待她想好了再說。
晉蒼陵輕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若你真能吸了我的陽氣,每次完事之後我該虛弱才對。」
嗯?
所以?
「但是每回吃完你,本帝君身心舒爽。」晉蒼陵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