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衛拿著一件東西匆匆過來,雙手奉上。
那是一只紫檀木盒子,巴掌大,一指厚,上面雕著怪異的鳥。
雲遲看著那造型,不由得說道:「怎么像個小棺材?」
眾人定睛一看,可不是?
這盒子的造型還真的是像一個小小的棺材。
他們頓時無語了。
「打開看看。」
那侍衛便想打開盒子,但是蓋子卻是紋絲不動。
雲遲挑了挑眉,伸手拿了過來。「有機關。」
這么一個小棺材竟然還有機關呢, 她倒是覺得有些好奇了,里面難道還真有什么死物不成?
她拿在手上擺弄著,眾人也看清楚了,好像嚴絲合縫。
「會不會只是一個紫檀木雕?並非可以打開的。」諸葛長空說道。
看起來不像是能打開的盒子。
雲遲卻很肯定,「不,里面有東西,就是可以打開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擺弄的,突然聽到咔噠一聲細響,那「棺材蓋」就微微彈上來了一些。
雲遲把它往一側輕推開,里面果然有東西。
那是一塊像令牌一樣的東西,掌心大小,紫檀木上嵌著墨玉片,玉片上雕刻著一個字。
令。
令?
就是令牌了?
但是這么一塊令牌,還需要這么收著嗎?
令牌上鑽著孔,系著黑絲線打的纓絡結,倒是可以掛在腰間的。
「看看背面。」諸葛長空皺了皺眉,他怎么覺得這塊令牌好像有些眼熟。
雲遲把令牌翻了過來,背面卻是一枝花,像是紫薇。
「給我看看。」丁二斗過來了,伸手接過了那塊令牌,但是他的手剛剛碰到那令牌便突然嘶地一聲,下意識地要丟下令牌。
雲遲手快,立即就接住了。
她斜了丁二斗一眼,「二斗叔這是怎么了?」
丁二斗臉色微變,「這塊令牌燙手。」
燙手?
怎么可能?雲遲愣了,她一直拿在手上的啊。
「紫檀木部分不燙,我剛才是碰到了中間那墨玉部分。」
雲遲聞言便用大拇指指腹輕撫過那墨玉,觸感卻是溫潤無比。「不燙。」
嘶。
丁二斗不相信,他剛才是真的像是被烈火炙傷。他把手指舉了起來,果然看到上面已經有一小處微紅。
這就由不得雲遲不相信了。
這樣子真的像是被燙傷。
諸葛長空伸手過來,「老夫試試。」
他的手指剛剛觸到了那塊墨玉,也立即就縮了回去,震驚地看著雲遲。「丫頭,你當真沒有感覺?」
「沒有。」雲遲搖了搖頭。
說著,她甚至把整塊令牌握在手里,再張開手,手掌沒有半點燙傷,還是嫩白無比。
「這就怪了。」
「你們都試試。」雲遲見狀,托著那塊令牌讓眾侍衛都試了一遍。
所有人碰到了那令牌都有烈火焚燒的感覺,都只是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就飛快地縮回去了,不敢再動。
只有朱兒和逐流能夠碰。
「有一點點燙,但是可以忍受。」朱兒和逐流都是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