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兒和霜兒也是無奈。
「帝後娘娘這般有本事,想來以前也是很辛苦才學成的。」朱兒和霜兒一邊倒著洗澡水一邊說著。
「可不是嗎?每次看帝後一要制作些什么便是如此廢寢忘食,我真是又崇拜又心疼。也不知道帝君心疼成什么樣了。」
帝君不僅心疼,估計還身疼吧。
骨影在外頭沉默著不敢說話。
以前帝君是習慣了一個人一寢宮一榻,有了帝後之後,帝君一個人竟不知道如何安眠了。
昨晚守夜,他都聽到帝君翻來覆去,低聲咒罵,時不時一躍而起,想沖出門去抓帝後回屋,後來又剎住了腳步,回了床上。
他真想去問問帝君,是什么使他最終還是忍過一夜的。
雲遲沐浴之後便與晉蒼陵一同吃了午膳,只不過某男人的臉色難看得很。
她知道他氣的是什么,把椅子往他身邊挪了挪,湊到他眼前,眨了眨眼睛說道:「你這是又邪火上涌了?」
晉蒼陵:「……」
既然知道,為什么一夜不回屋?
他懷疑她是故意的,就是避著她。
「不如等會你陪本帝君補個眠?」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雲遲立即就挪開了椅子去。
「帝君大大請戒色。」
「……」晉蒼陵太陽穴跳了跳。
「我昨晚已經把從仙丹宗買來的丹葯研究透了,他們的丹葯不如我的,成分差不多,但是我制的丹葯,里面多了兩種要比他們更合適的葯材,還要多三種更好的提質的葯材。」
雲遲語風一轉就跟他說起正事來。
「所以,得出的結論是,我制的丹葯,確實要比仙丹宗的好。」
她托著腮看著他,臉上是無比嬌美的笑容,「怎么樣?如何誇我?」
晉蒼陵就喜歡看她這驕傲又得瑟的小模樣。
一看她如此得意,他眸里也忍不住涌起了笑意,「不如,本帝君獎賞你?」
「好呀!賞我什么?」
「賞你……由本帝君親自侍寢的機會,如何?今晚,三次,嗯?」
雲遲:「……」
告辭。
她騰地站了起來,「我去找梅掌櫃,讓他去做開葯鋪的准備。」
雲遲剛要出去,梅常談已經匆匆地朝走了過來。
「少夫人,少夫人!」
「怎么了?」
「稟少夫人,有異寶的消息了!」
梅常談現在已經把賣身契給了雲遲,他自己反而踏實了下來,覺得自己已經正式是跟著他們的了,心里多了一份歸屬感。
今天去打探消息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我替我家主子干活」的感覺,格外不一樣。
雲遲回頭看了晉蒼陵一眼,發現他也關注此事,便退了一步讓梅常談進膳廳說話。
一看到晉蒼陵,梅常談還是有些瑟縮,但是想到自己是有少夫人罩著的,便努力鎮定了下來。
「說這異寶是一株鑽雲蔓!」
鑽雲蔓?
晉蒼陵劍眉一攢。
「什么東西?」
雲遲卻是眼睛大亮。
「當真?」
梅常談本來以為他們都不會知道鑽雲蔓是什么東西的,正准備仔細地跟他們講講,就被雲遲這驚喜一問給嗆住了。
「少夫人知道鑽雲蔓?」
「恰好知道!」雲遲快步走回晉蒼陵身邊,朝他懷里坐下,摟住了他的脖子,對他拋了個媚眼。「你猜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