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對方也來了這里,而且逮到了這么一個機會就想要自己的命。
「進來。」
雲遲聽到外面猿聲叫得更為急切了,來的人也越來越多,直接就朝男人說了一聲。
男人下意識就聽從了。
進去之後,他才有些訝異,自己怎么就聽了這姑娘的話?
他剛才背著兩人,沒有看到是誰出的手,只是他以為是晉蒼陵,在他看來,這兩個人,肯定是晉蒼陵的修為更高。
這個洞穴要多進來幾個人是小了,但只進來一個人還是可以。
這男人進來之後,晉蒼陵便面無表情將雲遲一拉,與她交換了一個位置,不讓她與那男人站在一處。
他偶爾的幼稚,雲遲已經是習慣了的。
她打量了這男人一眼,問道:「剛才你不要命了?」
她和晉蒼陵都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剛才那么做是為了什么,要不是這樣,晉蒼陵怎么可能讓他進來?
現在這么純善的人還真是少見了。
「那人與我有仇,他是沖我來的,哪能因為我而連累了兩位。」
「呵,真是個好人。」雲遲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是這么做有點傻。你沒有想過我們未必會被那條蛇傷了?」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來不及想那么多……」
「話多。」晉蒼陵看了雲遲一眼。
一個陌生男人,有何可聊?
男人見狀有些尷尬,「在下丁望北,兩位是……」
「白牡丹,」雲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晉蒼陵,「還有白牡丹我的男人,白少宗主。」
白牡丹又現江湖。
晉蒼陵:「……」
為什么不是白少宗主,以及白少宗主的女人白牡丹?
雲遲的話音剛落,丁望北卻是十分驚喜,眼神都亮了起來。
「原來二位就是最近名震江湖的無名宗少宗主和少夫人!久仰大名!」
雲遲笑嘻嘻,「過獎過獎,我們這么有名了嗎?」
「那可不是……」
眼見他們頗有幾分熱火朝天的意思,晉蒼陵伸手隔空一點,根本就沒有碰到丁望北的身體就已經點了他的啞穴。
丁望北:「……」
雲遲:「你不覺得等著鑽雲蔓出土很無聊嗎?我找個人聊會天都不行啊?」
晉蒼陵:「你可以跟我聊。嗯,現在聊吧。」
他定定地看著雲遲。
雲遲:「……」
帝君您這樣一本正經又冷冰冰的樣子,根本就聊不下去啊。
「算了,不聊了,聽猿叫吧,我覺得它們叫得也挺好聽的。」
「你的意思是,聽猿叫都比跟我聊天好?」晉蒼陵微微眯了眯眼睛。
「真聰明……」
雲遲的話音未落,雲啄啄突然就站了起來,精神振奮,拍起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