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
若是遲離風受了傷……
不是說當年就一直沒有回遲家嗎?程老他都都以為他是已經死了,只是抱著微弱的一線希望還在繼續尋找著。
「可他畢竟還一手創立了千重樓。」
雲遲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能夠創立千重樓,怎么就不能出來找原來的遲家人了?程老他們都一直在找他,難道他並不想找回這些人嗎?千重樓也是需要人手的,他可以自己在外面重新找到人手,幫手,卻不找回遲家原部下?」
「若是他並不知道遲家還有人存在呢?也許他也在找遲家人。不過,這些事終得等見了他再問問清楚。」
「陵,你現在似乎很肯定樓主就是遲離風。」雲遲睨了他一眼。
「嗯,如果不是,說不過去。」
晉蒼陵神色淡淡。
說不過去啊,比如,為什么沒有見過的人,會對雲遲這般好,什么都能給她。
雲遲伸手勾起他下巴,俏然淺笑,眸里盛著星光,「怎么,那你就踢翻醋缸了?」
「若是岳父大人,要對你好,理所應當。」
晉蒼陵淡淡地說道:「當然,如果他並非岳父大人,到時候把東西還他,我們可以折算成靈晶,到時候要本帝君凈化多少靈晶都可以。」
所以,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能力幫她還的。
「嗤,岳父大人,岳父大人,你還真是喊得挺自然的嘛,」雲遲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他當真是我父親,你就不怕我父親不喜歡你?」
「你心悅本帝君就行了,其他人攔不住我,岳父大人也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心悅你……」
「嗯?試試?看看你悅不悅……」晉蒼陵說著,將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了床榻。
雲遲頓時就懵了,「停停停,不可以!」
「你說了不可以也不能算數,此事不聽你的。」
「那聽誰的?」
「誰槍正鋒利,便聽誰的。」
晉蒼陵的嗓音已經低沉了下來。
床榻正軟,體溫正暖。
雲遲只覺得有些虛軟,心兒晃晃盪盪的找不著方向。
恍惚之間,她想起來,似乎方才帝君大大說了什么葷話?
是吧?
是吧?
還是她理解錯了……
是她想歪了嗎?
可是他此時正在做的事情,當真是歪的啊……
「陵,你當真不怕我的異血脈……」雲遲的聲音也有些破碎了。
說好的節制呢?
如今夜色未起,外面雪光天色還清淺,也不知道何時有人會來喚他們去用晚膳,他怎么就……又開吃了呢?
「怕有何用?」
晉蒼陵力道不減,聲音微啞,「你哄騙了我,這賊船,本帝君下不得了……」
「怎么就叫賊船了?我哪里哄騙你了?」
「若是不想讓我碰,你一開始就不該撩撥我,仙歧山上,我在溫泉里,你下來共浴作甚?」
「那不是我要下去的……」
「不許說話。」
接下來,雲遲當真是說不出話來了。
好在,晉蒼陵這一回還是有所節制,至少沒有錯過晚膳時間。
出來的時候雲遲揉了下後腰,只覺得渾身乏力,不由得瞪了某帝君一眼。
「晚些再來,不用勾我。」晉蒼陵眸光幽深。
雲遲絕倒。
晚些還來?
「節制啊,帝君!」她痛心疾首,「雖然我的確是十分可口,但是你也不能放縱自己!」
晉蒼陵眸里涌起薄薄笑意。
她十分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