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仙丹宗的確是已經揚名天下,又是虛茫第一位的制丹門派,所以,這個人雖然狼狽地跑掉了,卻還是有人心思動了,悄悄地退出了之邊排隊的隊伍,悄悄地去了觀水樓。
雲遲聽到了稟報,只是懶洋洋地說道:「隨他們去吧,強扭的瓜不甜,他們想要去仙丹宗就去。」
她根本不會想著把人拉扯在這里。
不過,這么看來,能夠留下的人心性倒是堅定, 說不定她這一回真的能夠有所收獲。
「那個叫關遠的,多留意一下。」
「是。」
「把人叫進來吧,一次進來四個人。」
很快便有人進來了。
「每個人選一張桌子,桌子有幾種草葯,我需要你們從中挑選一種,覺得能夠親口品嘗的,然後拿一點直接品嘗,如果可以,再告訴我你們選擇這種葯材的原因,還有它是味道和葯性。」
雲遲的話一出,這四人便有一人臉色都變了。
其他人還沒有說話,他已經驚異地問道:「那這里的的葯草有沒有毒的?」
他不識葯草,哪里知道哪種能吃哪種不能吃?萬一正好就挑到了有毒的呢?
「就算你挑到了有毒的葯草也不用怕,」雲遲輕笑一聲,「這不是有我呢嗎?」
有她在,就是他們嘗到了有毒的葯材,她也能夠給他們馬上解了毒啊。
雲遲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和飄忽的眼神,又故意補了一句,「不過,你還真的是猜對了,這里面的確是有兩種葯草是含毒的。」
「真的有毒?」那人的手都在顫抖了。
真的有毒的話,他還能還敢去嘗啊。就算她說有她在,但要是那種毒葯她卻正好不能治呢?
說起來,他就是不敢把自己的性命直接交付在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手里。
另外三人猶豫了一下,卻都是直接上前,開始在桌上的草葯中細細辨認了起來。
雲遲就坐在前面懶洋洋地打量著他們。
見剛剛問話的那個人還沒有動作,她提醒了一句:「你們是有時間限制的啊,一人最多半刻鍾。」
「白少夫人,我的內力已經快要突破宗師級了,只要給我一個契機我就能有所突破,我不想學制丹葯,所以我能不能不嘗葯草?」那人鼓起勇氣說道。
雲遲看向他,「嗯,我無名宗的確也是要收不制丹葯的弟子的,但是,所有弟子的測驗都是這個,嘗葯草。」
這……
都說了不打算制丹葯了,還要嘗葯草?
那人想了想還是害怕了,他後退了一步,「那算了,我不加入無名宗的總可以的吧?」
「自便。」雲遲半點都沒有遲疑,也沒有挽留,更連怒氣都沒有,只是說了這么兩個字。
那人出了門,外面還在排隊的眾人一看到他這么快出來了都很是訝異。
很快另外三個人也出來了,皆都面露喜色。
他們的手里拿著一瓶白色的小葯瓶。
「我們被選了,選中的便能夠領得一枚築元丹。」
那三人都極為欣喜。
想要加入宗門的,大多都是有點兒武功基礎,而這築元丹對於武功初學者或是內力未曾達到大宗師級的人來說都極為難得,因為這不僅能夠讓他們鞏固了原有的內力,還能夠讓他們有突破的機會。
比如剛剛放棄了品嘗葯草而出來的一個人,他的內力的確就是在快要突破宗師的線上,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突破的契機,所以一直未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