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死,我就在這里!」雲遲咬牙。
她分明就在這里,再怎么說那是與她有關的棺材?
隨波逐流看看晉蒼陵,又看看雲遲。
他們還保持著摔坐在地上的姿勢,都顧不上起身。
這是怎么回事?
都把他們整懵了。
這葯王之女的棺材,怎么會是雲遲的?
雲遲好好地站在這里啊。
而且,他們看著那樣珍重拿著一個靈位的晉蒼陵,當真是怎么看怎么怪異。
「你十歲之前,是在什么地方生活?」晉蒼陵看著雲遲問道。
「我在......」
雲遲的聲音嘎然而止。
她的目光從晉蒼陵身上再次移到了這副棺材上,滿臉震驚。
晉蒼陵要是不指出來,她還當真一時沒有想起來。
她小時候一直就是在一座墓里生活的。
「可......那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墓,不是這么一具棺材。」雲遲撫額,她也有些茫然了。
「所以,萬一只是有關聯呢?」晉蒼陵說道:「你知道,你的異血脈與我的寒毒一般極待破解,此事也十分重要。」
雲遲聽了這話很想tui他一聲。
他的寒毒攸關他的性命,她的異血脈——
最多就是他不能放縱自己與她這樣那樣,不能生孩子而已,怎么就一樣重要了?
這個男人的腦子只怕是把那種事情放到了與性命一般重要的位置了吧?
一天不那什么,他會死是不是?
tui。
「那我們就等找到了長嘴獸再來開棺!」她退了一步,同時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堅持......」
嗯哼,她會讓他好看的。
晉蒼陵無奈。
「遲遲......」
「停!」雲遲立即喊停,「你現在不要叫我,我總感覺你是在叫別的女人。」
比如他一直捧著的靈位的主人。
雲遲皺眉說道:「還有,你想想,不是說千重樓主可能是遲離風嗎?如果我是他的女兒,遲離風跟葯王可不是同一代的人,葯王都作古不知道多少年了,他的義女要是還活著,現在也該是白發蒼蒼的老人了吧?怎么就能跟如此風華正茂如花似玉的我扯上關系?你是不是寒毒發作腦子凍壞了?把人家的牌位放回去,你再抱著,我就跟你和離讓你娶人家去!」
晉蒼陵:「......」
他把那牌位放了回去。
雲遲見他的動作還是溫柔輕緩,不由咬牙。
「我說金蒼蠅,如果我一怒之下把那個牌位給劈了,你會如何?」
會跟她翻臉嗎?
他竟然對別的女人的牌位都跟護著愛人一樣。
這種感覺......
晉蒼陵站直,皺眉看著她。
「如果這真的就是你的牌位呢?」
他是當真有這樣的感覺啊。
雲遲:「......」
「晉蒼陵,你怕是瘋了吧!」雲遲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