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她是誰?」
說她是個貴婦人,偏偏穿的是細布的衣服。說她是個一般的婦人,頭上又帶著價值不凡的翡翠釵子。
另一名獄卒不以為意,「管她是誰,最好經常來探監,那我們就發財了。」
「可不是。」
另外的那名獄卒附和,「只要給銀子,她愛是誰是誰。」
……
馬車直接回了戰王府門前,夏曦進去以後,把食盒交給下人,吩咐他送去廚房,自己則是去了主院的浴房,讓丫鬟給她備了水,她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拿著帕子擦著頭發,回了屋中。
風澈正在看書,看她這個樣子進來,把書放下,拉她坐在凳子上,自己站在身後,給她擦拭頭發。
「人如何?」
「還算好。」
把見人的細節說給了他聽,「這個石達湘著實聰慧,被關在大牢里可惜了。」
「我會讓馮程以後多關照他的。」
「來了京中好幾日了,明日我帶你去城外轉轉。」
「去哪里?」
「我們的庄子上。」
「叫上大姐吧,人多熱鬧。」
結果下午洛風來了,聽說他們要出城了,也嚷嚷著要去。
第二日吃過早飯,兩輛馬車從戰王府出發,朝著城門口走去。秦侯爺和洛風騎著馬跟在後面。
馬車上戰王府的標識很明顯,看門的兵士沒敢攔,直接放他們過去。
前面馬車內,只有風澈一人,後面的馬車上,夏曦和風沁坐在里面。
恪兒老老實實的呆在夏曦懷里,唯恐她扔下自己似的,小手緊緊的抓住夏曦的一個手指頭。
夏曦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鬼精靈。」
恪兒咯咯直笑,風沁笑著道,「每次他一見到你,就恨不得長在你懷里,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愛粘你。」
「怎么,你酸了?」
「可不是,每次有你在,我這個親娘都成了擺設,我都要酸死了。」
夏曦把恪兒抱起來,「來,恪兒,親你娘一個,免得她酸死了。」
恪兒真聽懂了她說的話,揮舞著小手,抱住風沁,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又縮回了夏曦懷里。
風沁捂著額頭,瞪大了眼,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而後,馬車外的秦侯爺便聽到了風沁的尖叫聲。
秦侯爺嚇了一跳,急忙催馬上來,「出了什么事?」
風沁語無倫次,「恪、恪兒……」
覺得說恪兒親她了不合適,又趕緊改嘴,「沒、沒什么。」
秦侯爺聽的糊塗,夏曦在馬車上,他又不能直接挑開車簾,正急的不行,夏曦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馬車里傳出來,「大姐是太高興了,侯爺不必擔心。」
高興?
秦侯爺不解,不過心放下去,又落後了幾步,和洛風一直跟在馬車後。
馬車內,風沁還在捂著額頭,激動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夏曦搖頭失笑,「大姐,至於嗎?」
「你、你不知道……」
風沁聲音激動的發抖,「恪兒平時不怎么黏人的,更別提這么會主動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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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