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應,一左一右跟在張爺身邊,護送他進了城,來到戰王府門前。
夏曦站在門口,一眼便看出張爺受了傷,眼睛眯了眯,走上前,「傷的如何?」
張爺臉色發白,身體搖搖晃晃,「沒什么大事。」
兩名護衛下馬,把張爺從馬背上接下來,攙扶著他進去,夏曦跟在後面,吩咐福伯,「讓人准備溫水,拿一瓶上好的金瘡葯來。」
福伯應,趕緊吩咐下去。
張爺被送去了一個偏僻的院子,兩名護衛幫他躺好,站立在一旁。
夏曦上前,扯開他的袖子和褲腿,露出傷口。
傷口不淺,皮肉翻飛,卻又沒傷到骨頭。
小廝端了水來,夏曦把張爺傷口周圍擦拭干凈,見沒血跡滲出,扔了手里的毛巾,沉聲問,「看清是什么人了嗎?」
張爺搖頭,「他們用黑巾蒙臉,沒看清楚。」
「身手如何?」
「和我不相上下。」
夏曦眯起眼,張爺身手很高,能和他不相上下的,絕不對一般的人。
轉頭,對兩名護衛道,「轉告你們家侯爺,讓他派人去查。」
兩名護衛應,轉身出去。
夏曦又吩咐,「福伯,讓人熬點參湯過來。」
福伯應,走出去,帶上門。
屋內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不待張爺發問,夏曦道,「今早,有人放到戰王府門口一封信,說有人要對你下手,我便去找了秦侯爺,讓他派了人過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張爺也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說他們的目標不是那些西瓜,而是我?」
「有可能。」
張爺皺眉,回憶剛才的情形,「我看他們的樣子,並不是想要了我的命。」
要是真想要他的命,所有人直接一起上就行,沒必要拖延到有人去救他。
夏曦擰眉,「如果不是想要你的命,那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同一時刻,平陽縣。
晴兒坐著馬車剛從家里出來不久,本來張大娘今日不想讓她去茶樓的,可她執意要去,張大娘阻攔不住,讓下人先送她過去,自己留在家里燉湯,燉好了以後再過去。
一名女子跑過來,攔在馬車前,神色焦急,「請問,這可是晴兒小姐的馬車?」
馬車停下,晴兒掀開車簾,「我是晴兒,你是……」
女子扒住車轅,「晴兒小姐,不好了,張爺出事了,我們縣太爺和夫人剛得到消息,命我來跟您說一聲。」
晴兒腦中嗡的一聲響,聲音發抖,「他、他、他……」
「他受了重傷,想要見您一面,我們老爺已經備好了馬車,您快跟我走吧。」
晴兒亂了分寸,「好,好,你前面帶路。」
女子上了馬車,指揮著車夫出了城,走出不遠,一輛馬車停下路邊,縣太爺夫人等在馬車邊。
女子讓馬車停下,跳下去,「夫人,晴兒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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