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迅速扔了黑巾,忍著痛,掏出匕首,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三塊腰牌埋在里面,並去了遠處折來一根樹枝插在上面,做為記號,做完這一切,騎馬急匆匆的回了宮內,去了御書房稟報。
「你說什么?」
皇上不可置信,僅憑張爺的身手也能殺了他四名龍衛?
「他們應該是被暗算了,才被人得了手。」
砰!
皇上氣的狠狠的一拍龍案,「都是廢物!」
暗影嚇得不敢抬頭。
張公公更是大氣不敢出。
去年在平陽縣損失了兩名龍衛,如今又損失了四名,皇上自從登基到現在,就沒有這么失敗過。
皇上越看暗影越心煩,怒斥,「滾下去!」
暗影瞬間沒了身影。
皇上氣的頭疼,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
張公公小心的上前,輕輕的給他揉按,小聲的寬慰,「皇上,您切莫動怒,龍體要緊。」
「朕怎么能不動怒?!這么多年,朕待戰王爺一直不薄,可你看看,他是怎么對待朕的?暗地里培養了可怕的勢力。等他回來,恐怕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奪了權。」
張公公思量了一下,謹慎的再勸,「皇上也許是多慮了,依奴才看,戰王爺並沒有任何反心,他……」
「你懂什么?」
皇上煩躁的拍開他的手,「朕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尤其風澈還是個異性王爺,朕現在後悔,如果早知道他命大活下來,當初在他生病時就該收回兵權。」
皇上越想越後悔,那個時候收回兵權,合情合理,就算是天下人也說不上什么。那時的風澈被御醫斷定活不過二十二歲,偏偏是自己想要落個仁善之名,沒能下了得手。
「是啊……」
張公公順著他的話說,「明明御醫都說了戰王爺活不過二十二歲的,他怎么就突然好了呢?說來說去,還是怪那個姜家,要不是那個姜婉給戰王爺下了葯,陰差陽錯的救了他的命,皇上也不至於現在這么擔心。」
提起姜家,皇上又是一肚子氣。什么狗屁太傅,就是一個廢物,不過兩個來回,便被風澈弄得家破人亡,一點兒忙沒幫上他的。
「你說,還有什么好辦法能逼出戰王府背後的勢力?」
「這個……」
張公公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了一起,用力的想。
半天沒等到他的話聲,皇上更加的生氣,「你也是個廢物!」
張公公慌忙請罪,「皇上贖罪,不過奴才還真的想到一個辦法。」
「說!」
「既然對戰王妃和那個什么張爺下手不成,我們便轉換一下目標。」
皇上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從風琪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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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